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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你金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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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被嵌得太滿,全然不知如何反應,資訊素層層迭迭漫過來將她的身軀軟化,身下那點緊窄的甬道太生嫩,嬌氣得像含著苞的玫瑰。徐謹禮的手撥開玫瑰的瓣,去找那小巧的蕊,富有技巧性地揉磨。

&esp;&esp;oga的陰道在承受性刺激時會向後縮,以此延長陰道,適應alpha的性器。

&esp;&esp;水苓剛剛被資訊素蒸騰雖然已經高潮了一次,但是下身被給予的快感還不夠,徐謹禮刺激她的陰蒂,看見她嗚咽著向上躲,性器已經滑出一截,上面佈滿晶瑩的水痕。

&esp;&esp;身體經過一次高潮,本就敏感,他隨便摸摸就能把她摸溼,徐謹禮還非挑陰蒂刺激,水苓根本承受不住,胡亂蹬著的腿想躲開,被他伏過來掐著脖頸壓制住。

&esp;&esp;她一下子不敢動彈,腳踩在他的大腿上,被他釘在此處。

&esp;&esp;水苓生理淚水和淫水皆是流個不停,眼眶殷紅,被他磨著陰蒂再次送上高潮。

&esp;&esp;徐謹禮鬆開手,水苓上氣不接下氣地趕緊呼吸,想張口讓他再等等,讓她緩一會兒,就被徐謹禮握住腰和大腿狠厲急促地抽插起來。

&esp;&esp;內裡終於能安全地容納他的撻伐,水苓被他無所顧忌地操弄,連叔叔的音節都發不完全,斷斷續續湧出無數細碎的呻吟。

&esp;&esp;被頂撞著吐出的汁水太多,浸溼他的睡袍,徐謹禮沒什麼耐心地一手扒下扔到一邊,專心操她。

&esp;&esp;紅豔溼淋的小穴反覆吞吐著他的性器,兩條逐漸發粉的腿因為痙攣,顫得厲害。水苓遭不住了,叫著他求饒,雙手為了求生般沒有章法地推著他:“不要了、叔叔、不能再…不能……”

&esp;&esp;一手按著她的腰頂弄著,徐謹禮另一手扯來他的浴袍繫帶,利落地把她兩隻手的手腕隨意繞了幾圈綁在一起。而後收回手托住水苓飽滿的臀肉,幾乎能被他一手握住,略微抬起一點女孩的臀,他用力揉了一把,掐著那軟綿綿的白肉撞進去。

&esp;&esp;初嘗性愛就這麼激烈,水苓叫得嗓子發癢乾渴,意識也逐漸昏昏沉沉,叫也叫不出來了,只知道溺在快感裡承受。

&esp;&esp;徐謹禮又猛幹幾百下,把她肏到淫液似潮水般湧出,繃著臉射進去。

&esp;&esp;閉眼緩了兩秒,他用手背撥開女孩凌亂的髮絲,解開綁住手腕的繫帶,吻她的臉頰,發現她嘴唇有些幹,把人拉起來抱在懷裡,垂首問她:“渴?”

&esp;&esp;水苓貼在他胸膛上軟乎乎地嗯了一聲,被徐謹禮託著臀摟著腰帶出房間。

&esp;&esp;他的性器一直埋在水苓身體裡,這麼坐在他懷裡,感受更明顯,水苓一路上都在低低呻吟。當玻璃杯抵到她唇邊的時候,徐謹禮將她託高了一點,不至於在喝水時被插得難受。

&esp;&esp;玻璃杯傾倒時的弧度約莫帶著他故意的成分,讓水苓喝得急,來不及吞下的水順著唇角滑下來,滴到她的胸上,肚子上。

&esp;&esp;她開始搖頭,已經喝不下了,抿住唇閉上口。徐謹禮將她剩下的水飲盡,將玻璃杯放遠,把人放躺到桌面上操弄起來。

&esp;&esp;這張桌子是整塊石面,被鋪了一層桌布,不至於讓她貼上時冷到打顫,但硬得很,她後背被磨著,身下被頂著,都好硬好硬。

&esp;&esp;水苓被頂得徐徐向上,一旁花瓶中插著的小手球花葉和花朵時不時在她臉上掃過,癢得她忍不住伸手撥開。

&esp;&esp;突然被徐謹禮一頂,水苓的動作失去控制,手沒個分寸,推倒了花瓶,它滾了兩下,砰得一聲碎裂在地上。她緊張得下意識絞緊,爽得徐謹禮喉間溢位低吟。

&esp;&esp;那個花瓶她如果沒記錯,是上個世紀的古董花瓶,從她十幾歲時就放在這張桌子上,大幾百萬肯定有,甚至上千萬,水苓一下子被嚇懵了:“叔叔、花瓶、對不起、花瓶……”

&esp;&esp;徐謹禮俯身過來吻她,安撫她的情緒:“一個花瓶而已,碎了就碎了,沒事。”

&esp;&esp;“可是那個花瓶……”她還想再說,卻被徐謹禮吻住繼續操幹起來。

&esp;&esp;“是我把你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