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越是這樣,肖子瑜越發覺得心生惡寒。
他了解容睿,在發火之前,都是這樣平靜,可是越是這樣平靜,那裡越發的藏著洶湧的暗流,什麼叫做,黎明前的安靜,在他身上,就是最好的寫照。
此時,他這樣攔著這位美女,只是為了救她一命而已。
陳光達看著這肖子瑜,這樣急切的攔著這個女人,以為這肖子瑜更喜歡這妞,於是開口:“怎麼肖總,你是喜歡,這妞的身材?”
緊接著對著身邊的嫩,模開口:“艾米,你去照顧容少,給容少添酒!”
肖子瑜聽了這話,心下一驚,一把沒攔住,此時那個艾米已經拿著酒杯,朝著尉遲言走去。
“容少!一個人喝酒多悶啊,我來陪你!”
說著坐在了尉遲言的身邊的沙發椅背上,一隻手將酒遞到了尉遲言的眼前,另一隻手,已然順著尉遲言的肩膀一直向下滑,柔,軟的指尖觸碰到他健碩的胸膛。
緊接著那張嬌俏的臉,不斷慢慢的湊近了尉遲言的臉。
溫柔的聲音傳來,“容少,我們一起喝?”
此時的尉遲言,在這個女人,將手搭在肩頭的那一刻,猛地皺眉。
從未有哪個女人敢跟他如此的親近。
他身體一直不好,也不近女色,可是現在,在這個女人如此的觸碰下,居然感覺到一種從未被觸動過的情緒在身體裡遊蕩。
眼前這個女人,慢慢的低頭,將那張嬌俏的臉靠近他的臉,對著他傾吐著馨香的氣息,那柔,軟的指尖在他的脖頸上輕撫著。
“容少…”
低低的嬌,吟,讓尉遲言覺得腹中的那團火,忽然越來越來越旺了。
尉遲言眯了眯眸子,猛地摟住了她的腰,頃刻,剛剛還坐在椅背上的女人,忽然翻滾著落在了他的腿上。
“容少,你弄疼人家了…”
嬌滴滴的女人,伸手勾住了尉遲言的脖頸,將臉湊了過來。
一臉的欲拒還迎。
坐在那裡的肖子瑜看到這一幕,猛的皺眉。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容睿抱著一個這樣的女人,甚至,此時,他已經毫無顧忌的湊近了這個女人的身體,像是要索吻。
下一秒,肖子瑜忽然站了起來,一把將這個艾米拉開:“容睿,你喝醉了!”
緊接著將他放在桌上的那杯伏特加拿走;“這麼烈的酒你不能喝,你不是最討厭喝烈酒嗎?你不是不舒服嗎,我送你回去!”
艾米,站在一邊,一臉的意猶未盡:“肖總,你這是幹什麼,容少還沒有喝呢!”
肖子瑜一臉的不悅,轉頭猛地瞪著這個風騷的女人。
艾米忽然被這幽冷的目光盯著,只覺得脊背生寒。
下一秒轉頭看向陳光達。想向陳光達求救。
坐在那裡的陳光達忽然笑了,他原本以為,這個叫容睿的男人,是個油鹽不進的尊神,可是今天一看,也只不過是一個凡夫俗子。
所謂的坐懷不亂,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即使有那種情況發生,那也只能說明,他喝的酒夠不夠勁,只能說明他眼前那個女人,不夠性感,不夠美麗,沒能勾起他男人的荷爾蒙。
很顯然,此時,這個容睿,在這半杯伏特加的作用下,顯出了原型。
他這幅猥瑣的樣子,跟上次在海藍雅居時候的樣子完全判若兩人。
那時候,這個男人還裝的無比的高尚,自己只不過,是趁著酒勁,是跟那個小護士,開了個打針的玩笑,就激怒了這個男人。
也就是那次激怒,讓他損失了千萬。
此時的陳光達,一臉的譏蔑的,將那慵懶的身子倚靠在椅背上。
俗話說得好,不怕你不做,就怕你不惦記!是個男人,還能不惦記那事?
很顯然,伏特加,美女,是搞定這個男人的最佳手段。
此時的陳光達冷笑了一聲:
“肖總,大家都是男人,你何必這麼掃興?既然容少,這麼有興致,想跟艾米玩玩,有什麼不可?肖總,你何必這麼認真?”
肖子瑜,知道容睿是個什麼樣的人,他今天太反常了,喝烈酒,碰女人,這絕對不正常,難道真的遇到了什麼事情,才會這麼出格?
不管怎樣,他都要阻止他做出格的事情,不想成為引,誘他犯錯的罪魁禍首。
畢竟人是他帶來的。
緊接著肖子瑜再次開口:“陳總,我的兄弟,他自從上次車禍之後,一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