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他苟活著,像個蟑螂,老鼠,每天躲在陰暗的地方。而現在,面對著花花世界,這無疑是對他曾經的處境最大的諷刺。
此時,門外的服務員,送來了酒。
坐在一邊的陳光達靠在了沙發上,從服務員推著的酒車裡,挑了幾瓶上等的紅酒。
“肖總,容先生,我跟這裡的老闆相熟,他特意給我留了法國特定的羅曼尼的紅酒,味道極佳,尤其是冰鎮的,味道很爽,不如嚐嚐這個?”
說著讓服務員開啟了這酒,自己則是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一杯伏特加。
此時的尉遲言看著陳光達接過這酒,放在嘴裡淺淺的抿了一口,火烈的酒精灼的他的嘴角瞬間變了色。
高濃的酒精味,很快的在包廂裡散開。
緊接著尉遲言開口:“我要那個”
這一句開口,讓所有人都愣住。
肖子瑜向來知道,容睿他向來自律的很,一般常喝不喝酒,更何況是這種烈酒。
今天,怎麼這麼反常。
莫不是真的是受了什麼刺激?才會這樣?
緊接著開口:“容睿,這裡的慕尼黑啤不錯,上次我們在天水晚居喝的那種小黑瓶,勁有點大,你如果嫌紅酒沒什麼意思,不如我們嚐嚐這個?我知道,你不能喝的太多,這個度數也不大,不會喝醉!”
肖子瑜說著已經從服務員的推車裡拿了幾瓶,擺在了桌上。
剛要起瓶,就看到對面的男人已經伸手從這酒車裡,拿起了一瓶伏特加。
直接倒在了杯子裡。
薄唇微啟,低沉冷厲的聲音傳來
“就這個!”
說完,他將這酒,放在了唇邊輕輕地抿了一口,那一瞬間,高濃的酒精灼的他的唇瓣變了色,酒精入口的那一刻,尉遲言猛的皺眉,火辣辣酒精穿過喉嚨,好像火再燒,那一瞬間,從喉嚨到食道到胃部,瞬間,麻木了。
但是麻木之後,又有一種熱烈的快,感,這種快,感和他重遇新生的那種快,感很是相似。
他也喝過酒,大都是紅酒,但是,因為身體的關係,不曾喝過這麼烈的就,今天,他終於有機會品嚐這種烈酒,此時覺得這酒,異常的符合他的口味。
他甚至沒有勾兌,直接灌入了口裡,好像,只有這樣 才能讓他銘記這種被火熱焦灼過後的重生感。
此時的尉遲言,為勾著唇,低聲笑了出來。
“好酒!”
看到這一幕,讓對面的陳光達,也楞了。
陳光達,是素來喜歡烈酒的,但是再烈的酒也要勾兌雞尾酒,他還從未見過,不勾兌雞尾酒,就這麼生猛喝酒的人,這個容睿,讓他很是吃驚。
甚至從這個男人,身上頭露出了一種叫殺氣,和血腥。
坐在一邊的肖子瑜更是愣了,一臉的驚訝的看向,帶著滿臉的肆意,重新將庸懶的後背倚靠在沙發上的男人。
“容睿,你不是不喝烈酒嗎?你不是說,你每天都要時刻保持清醒,有可能有任務?還可能有手術?你這是”
正在肖子瑜驚訝的時候,對面的坐著的尉遲言,抬眸看了過來,幽幽的眸子閃著犀伐狠歷的光芒,如刀鋒一般,好像要穿透肖子瑜的靈魂一般。
“怎麼,有問題?”
被他反問了一句之後,肖子瑜有些不知所措。
肖子瑜也知道這容睿的性格,他決定的事,向來不會變,只是,這容睿,今天有點不一樣。
緊接著開口:“容睿,你今天,有點反常啊,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你這麼喝多了不會回去跪搓板吧?”
此時的尉遲言,勾著唇抬眸瞄了一眼肖子瑜,冷冷的笑著,眉眼間露出了幾分譏蔑。緊接著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字。
“跪搓板?”
沒想到容睿那個短命鬼,還這麼慫,居然,被一個女人制服。
這樣自嘲的口氣,在肖子瑜看來,容睿很顯然是在給自己找臺階下。
緊接著笑了笑:“行了,我知道了,你不會真的跟你老婆吵架了?所以才想著到這來找點樂子?你是不是剛領的證,就嚐到了婚姻的苦頭了?這以後的路,還長著呢,你難道一直這樣?躲避不是辦法啊!”
一直坐在旁邊的陳光達聽到了肖子瑜調侃這帥氣男人的言語,緊接著笑了。
“肖總,這話說的不對,這都什麼年代了,男人不就是應該這樣,家裡有一個,外面有一堆?再說了,哪個男人,會甘心整天守著家裡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