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腑被人搬出了身體,又好像有人將她丟盡了北冰海洋。
一股股的寒冷,徹底的將她淹沒。
此時此刻,她站在那裡,只覺得全身都在顫,想要緊握的手,卻抖得怎麼也握不住。
……
“容容睿”
低沉喑啞的聲音,好像被山石磨礪過一般,從她的嘴角溢了出來。
此時此刻的她就這樣,緊咬著唇,帶著祈求的目光看了過來。
…
聽到這聲音,坐在男人懷裡的艾米先轉頭看了過來。
“容少,她是誰?莫不是你在外面惹得風流債?剛才還說要陪我,怎麼現在又出來一個?”
坐在沙發上的尉遲言,依舊跟懷裡的女人調笑著,喝著她喂得酒,吃著他喂得食物,當他聽到了蘇念,那顫巍巍的一聲呼喚,冷冷眸子,幽幽的看了過來。
看到那煞白的小臉,看到她站在那裡,微微顫抖的身體,此時的他微微勾著唇,一臉的冷蔑。
薄唇微啟,低沉的聲音傳來。
“你來幹什麼!”
……
冷冷的質問,讓蘇念,那一刻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窒息,此時口鼻不斷地湧著一股股的酸澀,她只是狠狠的咬著唇,不讓自己哭出來。
她不斷的跟自己說:他只是病了,原來的他不會這樣的,他只是病了而已!
蘇念,他是愛你的!
他是愛你的!
站在那裡的蘇念,站在那裡,腿也僵了,過了好一會才開口。
“容睿我們回家吧!”
尉遲言冷笑了一聲:“回家?你一個女傭也配跟我說回家?”
聽到這話,艾米再次低聲笑了起來:“怎麼,容少,你們家的女傭這麼厲害?還管著你回不回家?是不是權利太大了點?這是什麼女傭…不會是你老婆吧?
容少,你不會結婚了吧?你看看她那副怨念的樣子,都找上門來了,也是怪可憐的,這是嗷嗷待哺的意思?要不你跟她回去?”
尉遲言冷冷的笑了出來:“她怎麼可能是我老婆,她如果,有你的一半好,我還用得著出來找你。。。。。。”
尉遲言說著,大手,已然在她的身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