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睿”
此時的此刻的蘇念感覺到心頭在滴血,皺眉頭,握緊了拳頭想要走上前,只是她剛一挪動了一步,卻被身側的紀子穆擋住了前路。
“蘇小姐,我帶你進來了,你是不是該兌現承諾,先請我喝杯酒?”
“你”
此時的紀子穆,大步的走進了這包廂,一臉肆意的坐在了尉遲言旁邊的沙發上。
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一臉肆意的倚靠在沙發上。
“容少,你這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守著自己的女人,和別的女人玩曖昧,果然戰魂的人,格局就是不一樣!”
此時的尉遲言,冷冷笑出聲來。
“紀少,我好像沒請你喝酒!”
“容少,難道你就不看在我把你心愛的女人帶來的份上,不看在我救了你心愛的女人的份上,請我喝一杯酒?剛才,她還在被人糾纏,我好心對她相救…”
尉遲言冷冷的笑出聲來:“我什麼時候,讓你帶她來這了?我什麼時候,讓你救她了?你救的是她,難道不應該讓她請你喝酒,怎麼來找我?”
紀子穆一時僵在那裡,有些尷尬。
這個容睿,變得也太快了。
曾經將這個蘇念,視為掌上明珠。甚至為了她,曾多次,對他下毒手,怎麼這次變得這麼無情,莫不是為了混淆視聽?
紀子穆微微蹙眉,緊接著開口。
“容少,你不必跟我玩什麼障眼法,我知道,她是你心愛的女人,再說了,容少不會這麼小氣,不請我喝一杯酒吧?”
尉遲言再次冷冷笑了出來:“我為什麼要請你喝酒,紀少,你沒什麼事,就請回吧!我還有事,不送!”
“你!”
紀子穆惱羞成怒忽然站了起來,狠狠地瞪著眼前的這個邪肆的男人,一臉的憤恨。
再看看站在旁邊那個臉色蒼白的蘇念,紀子穆,再次低聲笑了起來。
“容少,你是想用激將法,讓我放了她?哈哈哈,不可能!我不會上你的當的!既然容少,不請我喝酒,那隻能自己自足了!”
緊接著再次,拿起了剛才的酒,小口抿著。
“容睿”
蘇念站在那裡,想要邁開步子,卻好像被人注入了水泥,一動也動不了。喉嚨深處,好像暈著幾絲血腥,幽幽的目光看著坐在那裡的容睿,看著那隻大手,在那個女人的身上滑動,看著他的嘴唇貼在她的脖頸上,輕輕地掃過。
……
“蘇小姐,還不坐下陪我喝杯酒?”
就在那一瞬間,紀子穆,伸手,將她拉在了沙發上,一隻手,從後面想要環住她的腰。
“放開”
此時的蘇念,忽然全身顫抖著,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紀子穆,你到底想幹什麼?”
紀子穆冷冷的笑出聲來。
“蘇小姐,你剛才可是答應我了,要陪我喝一杯的,怎麼,想反悔?”
紀子穆說著,伸手就要去摸她的手。
蘇念猛的皺眉想要抽回這隻手,卻在那一瞬間,被身後的兩個保鏢鉗制住。
“紀子穆,你這個混蛋,你給我放開!放開!”
緊接著,蘇念就這樣,一隻手,被人扣在了桌上,另一隻胳膊被一後面鉗制。
“紀子穆,你不是說要喝酒嗎,你到底要幹什麼!你讓他們給我鬆開!”
紀子穆笑了笑,眯著眸子,定睛在蘇唸的那白,皙的手背上。
“嘖嘖嘖容少,你還是心疼你的女人,最新款的蒂芙尼鑽戒,這款10克拉的南非水鑽,居然落在你的手裡了。
上次一出廠的時候,我都沒搶到,居然落入你的手裡,容少,你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還真是捨得花錢啊!”
坐在尉遲言懷裡的艾米聽了這話,轉頭瞅了一眼那手上的鑽戒,不禁投來了羨慕的眼神。
“容少,看來,你真的喜歡和這個女人,居然為這個女人,花這麼多的錢,嘖嘖嘖,這戒指,還真是閃瞎了人家的眼了!”
尉遲言轉頭瞥了一眼,冷冷的笑出聲來。
“你喜歡我也給你買,買個比這個更大愛更貴的!”
艾米聽了這話,眉眼直跳:“真的嗎?容少,你說真的?”
尉遲言勾了勾唇:“當然,只要你喜歡,我就滿足你!”
艾米勾著尉遲言的脖字調笑著:“容少,你是想滿足我什麼?”
尉遲言再次眯著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