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兩個不同世界的雙日(曜日)所發出的的光竟然一模一樣。
兩刀相碰,二人皆被震退三丈開外。
“乖乖,好刀啊,我一定要搞到手。”此時的許豐已經忘去了剛才的不快,雙眼直直的盯著那把亮藍色直刀。
許豐心裡想著,但身體卻並沒有停下,落地之後持刀迅速往前衝去,而白髮人亦是如此,兩人就在這漆黑的空間裡打鬥著,而整片漆黑空間也因為兩把刀碰撞所發出的金光照的閃爍不已。
許豐越打越驚,驚的是這個人的實力竟然比自己還要高一些,而且對方在刀法上的運用竟然十分的驚人,甚至還在自己之上。只是拳腳功夫以及身法不如自己,要不然自己早就掛了。但是這個白髮人的身體裡好像有源源不斷地真元力一樣,打了那麼長時間一點也沒有感覺到異常。
而許豐現在已經出現一絲疲勞,身體漸漸地不聽使喚了,沒辦法,誰讓咱們的許豐同學剛才把大部分的經歷都用在了走路上了。
兩人不知道打了多長時間,而許豐的身體漸漸地有些招架不住了,而貌似白髮人看到了這一點,猛然提力,雙手握住亮藍色直刀,再次朝許豐猛然下劈。而許豐看到這一幕,心裡一驚:媽的,還來這一招。說完運轉乾坤步向後移去。
不過他也很鬱悶,以前自己和爺爺練功對打的時候,也沒有這麼狼狽過。然而就在他鬱悶的同時,卻突然感覺周圍空氣劇烈的波動,白髮人再次出現,左手以訊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了許豐的脖子,右手握刀猛然向許豐的心臟位置刺去。
而此時的許豐已經沒有了多少力氣,眼看著白髮人將刀刺入自己的心臟,頓時一股劇痛傳來,隨後身體慢慢的不聽使喚了,知覺也慢慢的模糊了,在即將失去知覺的那一霎那許豐還在想著:我死了嗎?
在許豐徹底失去知覺之後,白髮人手中的亮藍色的直刀也消失不見了,白髮人仰起頭,在那冷漠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笑容。
讓我們再回到蒼洪大陸雙日出現的那一刻,當鬼雲姬隨著布斯和高俅朝著蒼松森林外圍走去的時候,但是誰也沒有在意,金日太陽出現的地方,就是埋葬徐楓的地方,只有鬼雲姬往那個方向看了一樣。
當金日消失,大地恢復正常的時候,整片森林回覆往日的平靜,只有偶爾的一兩聲兇獸的嘶吼聲能夠聽見。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豐漸漸的有了知覺,當然,這種知覺僅限於痛,尤其是胸口處,更是痛的讓人難以忍受。不知道過了多久,身體沒有那麼痛了,許豐想要睜開眼,站起身,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眼皮就是睜不開,好像有什麼東西壓住自己的眼皮不讓睜開一樣,而身體也是一樣,貌似有什麼東西壓住自己的身體讓自己動彈不得,更令人鬱悶的是自己的真元力完全無法運用,七曜決無法運轉,好像被一種藥物堵住了,稍一執行就疼痛難忍。
許豐發現自己的雙手可以上下翻動,但是胳膊卻動不了,他緩緩的翻動著雙手,雙手上下所處到處都是泥土,現在他終於知道為什麼除了雙手之外身體都不能動彈了。感情自己是被那傢伙給埋在土裡了,好傢伙幸虧自己沒死,等等,那我的日曜呢,不行,我給趕緊出去。說完就幹,許豐先用手將上方的泥土朝兩邊翻動然後是胳膊。
他兩隻手往上不停地翻著,不知道翻了多久,以至於雙手和雙臂都開始麻痺了,但是他依舊沒有停止,依舊在哪不停的翻著,正當他受不了感覺雙手合雙臂快要沒知覺,準備休息的時候,突然感覺雙手一鬆,他知道自己的雙手已經接觸到地面上的空氣了,於是他開始用手撥開蓋在自己身上的泥土。
時間慢慢地過去,終於他把自己上半身的泥土全部翻完,露出了上半身。重重的呼了口氣,然後坐了起來看了看四周,發現自己竟然被埋在一個森林裡了。
“這個該死的傢伙,差點把我殺了不說,還給我用藥讓我提不起真元力,更是將我埋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誰知道許豐剛說完這句話,天空中傳出一聲鳥叫,許豐抬頭一看,結果一坨鳥糞正好落在他的嘴上。
“呸,他媽的,這年頭連鳥都欺負我啊。”說著說著許豐竟然哭了,然而當他正哭的帶勁的時候卻突然不哭了:“等等,他把我殺了,給我吃毒藥,把我埋在這地方到底是幹什麼啊?該不會是把我的刀給搶走了吧?”說完雙手下意識的摸向腰的兩側,但是當他雙手觸到腰的兩側的時候愣住了。沒錯就是愣住了,他低下頭,看向左腰,自己的日曜還在自己的左腰上繫著,但是右腰的地方還掛著一把亮藍色的直刀,這把刀不是別人的正是那個白髮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