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漆黑的空間裡靜靜地躺著一個人,左腰處彆著一把金刀,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消失的許豐。
不知過了多久,許豐醒了過來,只不過全身疼痛不已,不能動彈,當他看到周圍漆黑一片時,心裡不知為何總覺得毛毛的。
過了一會身體的疼痛減輕了,許豐做起來準備運功將體內亂竄的真元力收回,但當他運功內視是卻呆了,雖然此時丹田處泥丸宮的真元力為濃濃的綠色,正是修煉至木曜所產生的真元力,但是令他搞不明白的是泥丸宮中的真元力少的可憐,而經脈中的真元力更是少的可憐,就像頭髮絲一樣的細小。看著自己的身體,許豐一陣苦笑,搞什麼東西啊,早知道督脈那麼好衝刺我就不用耗費那麼多的真元力了,害得現在真元力只剩下那麼點,動彈不得。
“有人嗎?有人在家嗎?”許豐喊道,但喊完之後感覺不對,立即給自己來了一個大耳光:“笨蛋,這裡漆黑黑的,哪裡來的家,不是衝擊督脈把腦子給衝傻了吧。”說完趕緊搖了搖頭。
不知過了多久,身體的疼痛徹底的消失了,許豐站起身子在漆黑的空間裡走著,尋找著出口,奇怪的是自己體內的真元力無論怎麼執行,都不會出現一丁點的變化,還是猶如頭髮絲一樣在那慢慢的執行。而且他感覺這神秘空間的地心引力竟然比自己原本所在的地方的地心引力重兩倍不止。如果是許豐在巔峰狀態下的話,這點重量根本不算什麼,但此時的許豐體內沒有多少真元力,所以若走的時間長了,估計就能累趴下了。
不知走了多長時間,以至於許豐都累的走不動了:“他媽的,氣死我了,不走了,累死了,搞什麼啊,這地方比爬無底洞更累。(傻子才會爬無底洞,看樣子許豐的腦子的確是壞了。)”
然而在許豐坐下準備休息的時候,耳邊傳來了腳步聲,雖然很輕,但是許豐還是能聽得見,漸漸的腳步聲越來越清晰。而許豐也看清楚了來人的樣子,然而當他看清來人面貌之時,卻嚇了一身的冷汗。
來人樣貌和身高和許豐竟有九分相似,唯一不同的是他有一頭白色的露額短髮,兩條白色的刀眉,穿著一身黑色勁裝,左手放於後背,右手持一把30寸左右的亮藍色直刀,刀盤為一個半月形,刀柄估計在10寸左右,柄首處刻著無數的星星圖案。
許豐小心翼翼的走到那個和他長得很像的人的面前,:“喂,你好,請問你叫什麼名字?這裡又是哪裡?怎麼樣才能出去?”
許豐看到來人不說話只是一個勁的盯著自己看,不知道怎麼回事渾身發毛。
“奧,對了,我忘了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啊:我叫許豐,今年20歲,無父無母,自幼和爺爺生活在一起,功夫一流(自認為的),相貌非凡(自認為的),風流倜儻(自以為的),英俊瀟灑(自以為的),奧,對了,還有至今未婚(那倒是事實,不過重點是山上就許豐和他爺爺兩個人,哪來的女人,八婆都沒有一個。)
“大哥,說句話,小弟都自我介紹了,你說句話呀?!”
“大哥說句話呀!”許豐說著伸出左手就要往白髮人的肩膀上搭去。
但就在他要伸出手的時候,白髮人動了,右手持刀猛然向左砍去,似乎要把許豐的左手砍下來。不過許豐反應也快,急忙縮回左手,並迅速往後倒退跳躍,暗呼:好險,幸虧剛才躲閃及時,要不然我就成了獨臂人了。
“喂,老兄,我只是想跟你打招呼,你用不著那麼兇吧?!”許豐越想越生氣,直接暴怒道。
然而回答他的卻是白髮人的又一次攻擊。在許楓話音剛落時,白髮人就出現在了許豐的面前,雙手持刀從上而下猛然下劈,許豐反應也不慢,一個側身躲過了白髮人的一記刀劈,但是白髮人的這一記刀劈還沒有結束,藍色的刀刃劈到黑色的地面上,地面迸發出強大的爆炸,爆炸範圍以白髮人為中心半徑三丈範圍以內發生爆炸,而我們的許豐當然也被爆炸轟出了10米外,被轟在半空中的許豐反應也不慢,止住了被轟走的身子,並且悄然落地。
這次許豐是真的生氣了,他生氣不是因為對方傷到了自己,而是因為對方不打招呼就發動攻擊,這是他不可以忍受的“老兄,你別太過分了,你以為我是個軟柿子嗎?!”
說罷,迅速抽出左腰的日曜,而白髮人對此還是無動於衷,只是提著亮藍色直刀再次劈砍而至,許豐右手握刀,將日曜橫舉,左手拖住刀背,勢要將其攔下。
然而就在許豐的日曜和白髮人的亮藍色直刀相撞的那一霎那,整片空間爆發出了耀眼奪目的金光,而這金光和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