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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走去。

不過畢竟是見多了大場面的人,白依依臉上的紅暈只一會便退下了,尷尬的氣氛卻依舊如影隨形,總覺得應該說些什麼的好,眼珠子轉了轉,又接著剛才的話說道:“去多年前,我家公子也曾和一男孩子如西門先生和東方教主那般好,不想那孩子十幾歲之時一次外出後便再也未回來了。”說著白依依的眼神逐漸變得悠遠,似是沉浸在回憶中。

西門吹雪淡淡地看了一眼白依依,依舊未語。腦中閃過慕容舒掛著明晃晃笑容的面容,想著,倒沒想到他還有這種過去。

“那段時間公子很是頹廢,後來便漸漸地染上些惡習,終日混在煙花之所,夜不歸宿。”白依依繼續說道。

“遇挫便無自我,實愧為男子。”西門吹雪面無表情地說道。

聞聲,白依依訝異,倒不失為他所言,只單單為西門吹雪會應她的話,不過也只一瞬便收起了心底的驚訝,轉而說道:“若公子當時有幸聽得西門先生所言,或許就不必將這般多大好時光白白耗費了。然而終究不可能。當年公子正是年少輕狂之時,自那人離去之後,便覺了無生趣,一味的尋歡作樂麻痺自己,直至後來移居洛陽城,與宮紗頭牌芙纓相識,也不知那芙纓姑娘同他說了什麼,每次從她那回來,公子的精神便特好。後來更是突然興起暗中創立了玉茗堂,收集各類名人怪事,更是排起了個十大美人榜。”而且還安排她來做這管事,白依依搖了搖頭。她真是越來越不瞭解自己公子了。

聽白依依所言,西門吹雪眼中劃過道光芒,說道:“那榜單是慕容舒所立?”

“是啊。”白依依依舊沉浸於之前的感慨中,嘆息著回道,隨後又反應過來,她今天是不是說得太多了,抬眼看了看跟在身後一身凜冽風華的西門吹雪,想著,這西門先生與東方教主是那般關係,而公子又是東方教主的屬下,與他說那些應該沒有關係吧。

又走了一段路,站在大門廳前,白依依說道:“就是這了。依依先下去了。”說著便快步離開了。

白依依走後不久,西門吹雪便聽到一蒼老暗啞的聲音響起,“老奴見過西門公子。”

西門吹雪抬眼看著弓著被站在自己身前的老人,滿臉的皺紋,深陷的眼眶,渾濁卻難掩精光的雙眼。正是今天與東方不敗一同在長廊中看到過的老奴,也是曾經在玉無楓的洛陽別院中看到過的那名老奴。

西門吹雪越過那老人,走進大廳,大廳很是華麗,深色潤滑的桌椅整齊排列,暗紅的地毯自大門延伸至首座,很是富麗堂皇。西門吹雪幽冷的視線只是漫不經心地在房中流轉了一圈,便只定定地看著房壁上一副濃豔的壁畫,冷冷地問道:“何事?”

“聽說西門公子醫術精湛,老奴在此懇請西門公子我家公子治好啊。”說著那老人顫著身子跪倒在西門吹雪面前。

“玉無楓是我朋友,我自會盡我所能將他治好。”西門吹雪轉過身幽暗冰冷的目光在他滿是皺紋的臉上掠過,隨後又說道:

“這便是你所要說的?”

老人依舊跪於西門吹雪的面前,說道:“有西門公子這句話老奴就放心多了,只是西門公子自稱是我家公子的朋友,卻要與同傷害我家公子的人走得那麼近,實在讓老奴困惑西門公子的立場啊。”

“你想說什麼?”西門吹雪冷冷地盯著跪於眼前的老人,面無表情地說道。

“老奴只是為我家公子的處境憂心而已。”那老奴跪於地上凝重而誠懇地說道,臉上的溝痕愈加深邃,仿若一個全心全意只為自家主人著想的忠心奴僕。但是已在別院見過玉無楓與他相處的西門吹雪自然不會這麼覺得。

此時,西門吹雪的眼神愈加冷了,繼續說道:“你欲如何?”

“老奴希望西門公子能與老奴一同將我家公子帶回我家公子的別院救治。”那老奴說道。

“我即我朋友,自是會顧他周全,不容任何人傷他分毫。”西門吹雪語調愈加冰冷寒滲。

“聽西門公子所言,是不同意讓老奴帶走我家公子了。”那老奴凝著臉說道。

西門吹雪不語,只是冷冷地看著他。

“若如此,老奴勢單力薄自是帶不走我家公子了,只望西門公子能信守承若顧我家公子周全。”那老奴鄭重地說道。眼神異常犀利地看著西門吹雪。

“我自會信守承若,只不是與你。“西門吹雪說道。

那老奴只是淡淡地說道:“老奴自是知道不配的西門公子的承諾,現指望自家公子平安度過這個坎。”說著話鋒一轉,“老奴希望能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