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呼了一口氣,畢竟聖姑之所以會失蹤與他的疏忽脫不了關係啊。
“恩,本座知道了,你下去吧。”東方不敗揮了揮手,若有所思地回道。
“那……”東方不敗這麼平淡的態度,慕容舒不由有點拿捏不準了,自己該如何做,該放多少的心力在這上邊了。
“你繼續查詢,必定要找出聖姑的下落,否則你也不用出現在本座面前了。”似看出慕容舒心裡所想。東方不敗冷冷地吩咐道。
“是,教主,屬下告退了。”慕容舒打了個冷戰,連忙應道。
“恩。”
慕容舒離去,東方不敗轉而看向一旁一直未語的西門吹雪,說道:“為何要讓許何一直跟著?”
“腿長在他身上,他要跟著便跟著。”西門吹雪面無表情地說道。
東方不敗不語,良久又說道:“聽說他跟著你是因為想拜你為師?”
“那不過是藉口而已。”自第一次說要拜他為師之後,他便未曾提起過這件事,一路上也只管玩樂,這樣的人,真的是想拜他為師嗎?
“那你可有收他弟子的心思?”東方不敗好奇,許何這麼一路跟來,西門吹雪是如何看待他的。
“一個不把心思放在武學身上之人,為何將心思浪費在他身上,況且我從未想過要收弟子。”西門吹雪應道。
“這麼說,他倒是個可有可無的人物了。”東方不敗若有所思地說道。
西門吹雪看著他這般,不語。於他而言,在這世界上,除了眼前之人,其他都不過是可有可無的人物,可他卻不知。
作者有話要說:哎,不知不知過了那麼久了,好想完結了啊~大哭~
消失(三)
夜晚的涼風輕輕地吹襲著,東方不敗與西門吹雪靜靜地坐在房中用著晚膳,還未用完便聽到一陣敲門聲,兩人相視一眼,齊頓下,東方不敗說道:“何人?”
“奴婢白依依,有事與西門先生說。”清脆的女聲響起,確實是玉茗堂管事白依依的聲音,只不知所說何事?
房內西門吹雪微微凝眉,東方不敗則專注地看著西門吹雪,西門吹雪說道:“何事?”
“一老奴自稱是玉公子的下人,說與西門先生曾相識,求見西門先生。”門外白依依回道。昏黃的燈光下,隔著房門,銀鈴般的清亮的聲音蒙上了一層薄紗,清亮亦成了清幽。
西門吹雪靜坐一會,站起身來,走至門邊,開啟房門,便見一身鵝黃衣裙的白依依立於門前,看到突然出現在眼前,一身冷凝的西門吹雪,只是抬起微垂的頭顱,勾起嘴角,端莊明麗地笑了起來,說道:“西門先生可是與依依現在同去?”
“恩。”西門吹雪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門外燈火混雜,夜暗風冷,西門吹雪蒙上陰影的冷冽卻仍是格外鮮明。
絲毫不在意西門吹雪冷淡的態度,白依依依舊面帶笑容地說道:“那西門先生與依依來吧。”說著讓出房門,站在房門右邊靜候。
西門吹雪不語,只是轉過身來,看著端坐飯桌前的東方不敗,說道:“去去便回,不必等。”
“我知。”但依舊等你。東方不敗應道。
西門吹雪聞言順手關上房門,轉過身眼神淡淡地看著白依依,緊抿的嘴角微掀,說道:“走。”
白依依會意,笑著說道:“依依這就帶西門先生前去。”便走在前面,帶著西門吹雪在燈火朦朧的長廊中走著。
越過轉角,與東方不敗所處的房間徹底背離,一直靜靜地走在前邊帶路的白依依突然笑吟吟地說道:“西門先生和東方教主的關係真好呢?”
西門吹雪不語,微垂的頭顱抬起,夜色下幽深的眼神越過燈火通明處,不知落在了何方。
白依依也知西門吹雪沉默寡言,本也未曾想過他會應答自己,只是笑著在西門吹雪的面容上游走一番,卻發現夜色下冷峻冰冷的西門柔和了不少,堅毅英挺的臉龐蒙上了一層光暈,端端是俊美非常,不由愣住。直至腳下一個趔趄,竟是被自己的裙角絆到了,幸虧還有點身手,及時反應過來穩住了下墜的身軀,不然……白依依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抬眼看想向罪魁禍首,卻見他已站定,幽冷的目光正直直地看著她,正想用自己的招牌笑容掩去自己的尷尬,卻聽他說道:“那邊?”
白依依欲勾起的嘴角僵住,抬眼發現不知何時已走到岔路口了,頓覺無地自容,嫣紅頓時爬上了許多年不曾出現過的粉頰。掩嘴咳了一下,便說道:“這邊。”說著便帶著西門吹雪向右邊的岔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