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一本書,兩個瓶子,書上面有幾張字條。
東方不敗拿起最上面的字條,上面寫著:“教主,既然不能逃避,何不去追逐呢。”
東方不敗轉而拿起第二張字條,上面寫著:“依老奴看,教主的心上人對教主也挺有好感的。”
第三張字條:“老奴深思熟慮了這麼久,得出了一個最適合教主達成心願的方法。”
第四張字條:“要得到那人的心,最好的方法便是先得到那人的身。”
東方不敗嘴角抽搐,繼續看下一張:“白瓶是老奴珍藏了幾十年的頂級化功軟筋散,藍瓶是色香味俱全的獨一無二的潤滑劑。”
東方不敗看了一眼桌上一白一藍兩個瓶子,手一抖,那張字條掉落在地上。
最後一張字條:“教主想要的答案在書中。”
東方不敗頓了頓,還是拿起桌上的那本藍皮書,翻開第一頁。
東方不敗光潔的臉蛋上頓時染上了一片紅暈,手微微顫抖了一下,想將手中的書扔掉,卻又忍不住想繼續看下去,糾結了一會兒,東方不敗還是沒扔下那本疑是十八禁的書,繼續看,越翻下去,東方不敗的臉越加紅潤,當翻到最後一頁,東方不敗發現了那夾著的一張字條,此時他的臉已紅地快要滴出血來了,不過他也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年,只是初次看到男男的,而且內容實在太勁爆了。東方不敗呼了一口氣,拿下那張字條,將書合上放於桌上,將字條展開。
字條上寫著:“杭州,西門吹雪新建的莊園。”
此時東方不敗的臉色已基本上正常了。只是微微尚還殘留了些許粉色,仿若雨後的清荷,清豔動人,觸人心絃。
東方不敗將所有的字條一齊處理掉,視線在桌上殘留下來的東西停留了幾秒,最後還是全部收入懷中,轉身向自己的居處而去。
回到自己的居處,東方不敗便見雪千尋站在自己的院子前,眼神堅定而憂傷,神色憔悴了不少,眼眶深陷,本是奸細的下巴變得仿若能割傷人般瘦削尖細。
看到東方不敗,雪千尋連忙走至他身前,欠了一□,道了聲教主便低著頭這在一邊。
雖說心中並未把雪千尋放在心上,但在某些方面上,東方不敗還是挺欣賞雪千尋的,例如她勝過男子的聰明和身為女子的細膩。也正因為如此,偶爾東方不敗也會讓她幫自己辦些事。
看著帶著些許小心翼翼的雪千尋,東方不敗微微的點了點頭,說了聲“進來。”便越過雪千尋,向裡面走去。
雪千尋抬起頭顱,看著東方不敗雖說不上威武但卻英挺恍若千年常駐的青松般堅毅深沉的背影,帶著滿眼的眷念和不捨跟了上去。
“有事?”東方不敗帶著雪千尋來到院中的石桌旁坐下,問道。
“教主已經好久沒來我們院子裡了。”雪千尋站於東方不敗幾步遠處,神色飄渺,眼神飄忽,悵然地說道,似乎回憶著以前東方不敗來她們院子的情景。
“你想說的就只是這些?”
“不是。”原本看著神色有點恍惚的雪千尋斷然的回道。之前的悵然瞬間消失,轉而堅定地看著東方不敗,繼續說道:“千尋想知道,教主可還會再到我姐妹院中來?”
“何意?”東方不敗有點意外的看著雪千尋說道。
“千尋自知自己這般嬌弱女子不配教主放在心上,也無緣再伺候教主一生一世,千尋不想一輩子苦守在院中至死卻得不到教主的眷顧,千尋的武功教主或許還不放在眼裡,但也算得上江湖中一流了,而且千尋自問自己絕不比男兒弱,所以千尋想為教主效力,助教主早日成就霸業。”雪千尋清雅的聲音帶著遠勝於平日的堅韌,臉上一片凜然。窈窕纖弱的身姿卓然而立,巾幗之勢盡顯。
東方不敗看著眼前波有氣魄的雪千尋,突然覺得讓她為自己辦事確實比讓她獨守在那個院落好多了。於是很爽快地回道:“恩,我會讓如夜安排你的。”
“謝教主成全。”雪千尋再次低下頭顱,輕聲回道。只覺心中一片苦澀。
東方不敗看向雪千尋,本想讓雪千尋回去的,卻突然想到一件事,於是問道:“你曾說過,你的家族原是個大家族,只是敗落了,你的家族可是雪家?”
被東方不敗突然問起,雪千尋略微錯愕地抬起頭來,一時也想不出東方不敗的意圖,不過她向來對東方不敗一片坦誠,也未多想,如實答道:“是的。教主。”
“雪家敗落之時的家主可是雪雁卿?”東方不敗繼續問道。
“不錯,當時的家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