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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再加上還不清楚這種怪異地昏迷病症之下是否有其他的副作用,尋找到東方不敗的救治方法實在是件棘手的事。

平一指並未關注一直站在一旁的白衣人,並不是因為他存在感太弱,相反,即便靜靜地站著,什麼都不做,那人身上便有一股自然而然的壓迫感,讓人無從忽視。他只是被另一樣將他所有的興致都集中在它上面的東西吸去了全部的注意而已。這是一種毒藥,一種他在一本古醫術中看到的一種傳說的毒藥,中此毒者自中毒後三個時辰內無論是表面還是脈象上都不會有任何異變,但是三個時辰之後,脈象一如平常,人卻會昏死過去,那本古醫術中並未講述那毒藥的由來,也未給出那毒藥的解法,只是朦朦朧朧的說了有這麼一中毒藥,而毒藥的名字便是水藍。經剛才他為東方不敗把脈之時所查,平一指覺得東方不敗那無異狀的脈象其實不過是那種毒給予人假象,這毒不但能讓人昏迷不醒,還能將人的真實邁向掩蓋,無從探究中毒者的身體病況。或許這便是這種毒藥最難纏的地方。在沒有任何參考的情況下,他首先要做的也不過是將那層假象給揭開。

想著這些,站起身來配藥的平一指並未徹底忽略掉西門吹雪低沉的嗓音,引以為傲的醫術被人質疑,品行決算不上好的醫者自然是氣不過了,不過相對於平常的直言反擊,在意識到此人的實力和身份之後,他明智地嚥下了到嘴邊的辛辣刻薄言語,轉而對急於獲得答案之人視而不見,恍若未聞他的言論。不過心高氣傲的醫者在眾多傳言之後,明顯未能在第一時間內窺察出那人的性情。

白色的衣影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飄至眼前,未能平復下備受驚嚇的心臟,那人依舊用低沉的嗓音說道:“說話。”

加近的距離,壓迫感明顯增強了不少,向來無所畏懼的醫者無法控制的心率失調,只能用氣急敗壞的口氣來掩飾自己的失態,“這世間會有我平一指治不好的!!!呸呸呸”隨後火急燎燎地繞過眼前的白影,走開了。

西門吹雪側過身,注視了一會空蕩蕩的房門,繼續將注意力放回靜靜地躺著的東方不敗。蒼白沉靜的睡顏讓西門吹雪不由自主地來到他的身邊,空閒的一隻寬大手掌輕輕地觸上那緊合的眼臉,蒼白遒勁的手掌劃過曲捲的睫羽,那細微薄弱的瘙癢之感卻仿若劃過自己最為柔嫩的心尖般,整個心臟都隨之一顫。

他不可以有事。西門吹雪這樣想著,在那閉合縫隙中拂過,轉而沿著眼尾慢慢地撫上他的白皙的臉頰。輕輕移到他緊閉的雙唇,有點乾燥,也很蒼白,卻依舊柔軟。西門吹雪彎下腰,同是色澤蒼白的雙唇撫上眼前即使蒼白乾枯卻依舊誘人的雙唇,吸吮,舔弄,味道依舊是如此的甜美。這應該是他記憶中最為甜美的味道了。

“哐當。”粗陋的房門一陣搖曳,平一指勉強穩住自己搖晃地身形,一手指著已抬起頭來注視著他的西門吹雪,震驚地喊道:"你!你竟然對教主存有這種心思。你……你……“許是第一次見過兩個男人擁吻的場景,又或許是無法接受平日高高在上,狂傲肆意的教主會被一個男人抱在懷裡親吻,平日狷狂的殺人名醫也不由被驚得結巴起來。

西門吹雪將懷中的東方不敗重新放回床上,說道:”為何返還?“

平一指連忙掩飾住自己的失態,平靜地看著西門吹雪,說道:“我會盡快讓教主醒來的。”

說完又氣勢洶洶地跑出去了。

見他又走開了,西門吹雪又再次坐回東方不敗的床邊,又再此為他把了下脈,亦如之前一般,無任何異樣。西門吹雪抿了抿唇角,深沉的雙眸門上了些許難言的色彩。思索間,平一指又再次踏進屋內,西門吹雪問道:“他中的為何毒?”

平一指嘀咕了一聲,很不情願地說道:“水藍。”見西門吹雪依舊看向他,只得又接著道:“一種只在書上記載過的毒。其他我也不知道了。”說完徑直走到擺放著藥物的擱架面前,伸手拿起一個長方盒子便離開了,其實他一開始便是來取這聖藥的,只是意識被屋內的情況驚得有點晃神,就忘了,回去繼續配藥的時候才想起來。

並沒有花很長的時間,平一指就端著碗黑乎乎的藥再次回到那間屋內。

然而不待他想出將那碗藥如何灌進教主口中,西門吹雪就在有點心不在焉的情況下接下了他手中的碗。平一指靜靜地看著西門吹雪自然而然的口對著口給他們教主喂藥,更加堅定了快點把東方不敗治好的決心,至少要讓他儘快醒過來,畢竟身為東方不敗手下即便已經鎮定了,但還是有點無法接受自家教主被人佔著便宜。而且對於一個懷疑他平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