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吹雪靜靜地看著眼前平靜地湖泊,究竟是什麼樣的人能弄出這樣一個詭異的陣法?
心中眾多疑惑,西門吹雪卻只是在腦海中閃過,便未在多想。他現在最重要地一件事便是找出東方不敗身體的異樣,讓他恢復過來。
如今,明鏡當空,目測應是亥時,他們進入洞口也不過是一個多時辰的樣子,西門吹雪卻有一種微妙的感覺,不僅僅是東方不敗在這一個時辰內昏迷不醒人事,還有那一個時辰的見聞,這個世界比他想象的還要神秘複雜,來到這個世界近兩年了,他一直都有翻查這個世界的知識,不過想來都是些基本的,眾所周知的常識,而那些神秘高深的東西尋常人又如何知道?
西門吹雪橫抱起東方不敗,將他帶到一個他們之前尋找那所謂的寶藏之時發現的一個山洞,將東方不敗放在一塊空地上,西門吹雪搭起一個火堆,靜靜地坐在火堆旁,西門吹雪有細細地思索著東方不敗的奇怪的脈象,卻發現這次的症狀遠比上次給東方不敗走火入魔來得繁複。西門吹雪想到這裡的醫者,或許他應該儘快離開這個森山老林,去外邊找個大夫給東方不敗看一看。
有了這個計較之後,西門吹雪又再次想到自己處在那個宮殿之時所見到得,依最後那名女子火燒宮殿的場景和湖底的殘骸來看,那個宮殿應是建在那個湖上的,一開始出現的那名男子應該是上任皇帝,他曾在一本書上看到過上任皇帝立了一名江湖女子做妃子,名字便是李芹幽,從那位皇帝的言行舉止中很容易便可看出那太監所言根本為虛,另外龍脈之處會有這樣的一個陣法,朝廷會不知?他們卻從始至終都未曾提醒過這些,由此可見,這朝廷很可能便是存在陰謀。
第二天,西門吹雪便帶著昏迷不醒的東方不敗離開了。來到最近的一個城鎮,西門吹雪就找了這個鎮的一個大夫幫東方不敗檢視,得出結論一如西門吹雪的。西門吹雪想或許他應該找一個醫術高超的大夫,他突然想到東方不敗有一次提到日月神教的一個醫者,但是他並不知道那個醫者在何處,不過日月神教的人應該會知道,而他身邊除了東方不敗外邊有一個日月神教的人,坐在東方不敗的床沿,西門吹雪對著空氣喊道:“出來。”
空氣中出現一絲波紋,一身黑衣的如翼恭敬地站在西門吹面前,西門吹雪靜靜地看著他,西門吹雪一直都知道他跟在兩人身後,畢竟如翼的這些修為還不能逃過他的眼睛。
“平一指在何處?”
“在黑木崖。”如翼擔憂地看了一會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東方不敗,心中懊悔著,若他能把這次寶藏的事查的更仔細些,發現朝廷的陰謀,或許教主就不會出事了,如今連西門吹雪都不能治好教主,那該是都嚴重的情況啊。若這次教主真的有何不測,他就是死一萬次也不足於謝罪啊。
一看便知如翼此時在想些什麼,西門吹雪並未理會,只是靜靜地說道:“帶路。”
“是。”如翼說完便重新隱於暗處,其實東方不敗以前曾說過,除了他的命令外,不管任何時刻他都不得出現,也不得讓任何人知道他的存在。而如今東方不敗這情況,他顧不得那麼多了。
西門吹雪一路跟著如翼向平一指所在趕去,慶幸的是那個小鎮離黑木崖並不遠,只花了三天,西門吹雪便已站在平一指的院中了。
西門吹雪闖進平一指的院中之時,平一指真好在院中撥弄一些珍貴的藥材,看到突然出現在院中的白衣人之後,真相劈頭大罵,卻發現那白衣人懷中紅衣人怎麼那麼像教主啊。放下手中的藥材,走近一看,發現果然是他印象中一直都是威風凜凜的教主。
西門吹雪的表情並未因要平一指救東方不敗而有何變化,只說道:“幫他看看。”
發現白衣人抱著的是東方不敗之後,平一指那還有心思計較西門吹雪的無理。連忙說道:“同我進來。”便領著西門吹雪走近一間屋子內,西門吹雪將東方不敗放到那床上。平一指連忙伸手給東方不敗把起脈來。
西門吹雪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平一指為東方不敗把脈,只見他臉色越來越凝重,西門吹雪的心也跟著沉下了。
昏迷(二)
“沒想到世間真的有這種毒存在。”平一指若有所思地瞟向靜靜躺在床上的東方不敗,陰邪古怪的性情因醫治的物件不同尋常的身份而收斂了不少,卻難掩他骨子裡對發掘奇異病症的狂熱。
“可有把握?”相對於這新奇的病症,西門吹雪更在意的是他能否將東方不敗醫好。如若不能他只能自己再想其他辦法救東方不敗了,畢竟東方不敗已經昏迷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