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垂,杏眼含情絕不直視,櫻唇半啟笑不露齒,聲似流鶯清脆不失婉轉,態如飛燕嫵媚難掩風騷,不把你搞得暈頭轉向她是誓不罷休……
現在,看著她那副自以為“大姐大”的德性,我心裡很不受用,就跟你丫什麼都懂,什麼都看透了似的,而且,囂張,太囂張了,一定要把敵人這種囂張的氣焰打下去,想到這,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一本正經地看著她說:“哎,那他……得用多少號的呀?”阿慶愣了一下。
我繼續一本正經地看著她,並儘量讓自己的目光真摯,以免她看見我心裡那早已憋不住的壞笑,據我估計,在現如今我們這個各方面(這裡面當然也包括性)都還不太發達的發展中國家裡,“紅酒杯子”的尺碼,恐怕——還沒製造出來。
“什麼多少號?”“避孕套。”“我不知道,我從來都不用那玩意兒,避孕套還分號嗎?”阿慶有點兒奇怪地看著我問。
“靠,連這個都不知道,還老在我這兒充'性知識大全'。”我終於揚眉吐氣了一回。
“嘿嘿。”阿慶有點兒不好意思地笑了,她探過身來,“哎,真的,分幾個號,你跟我說說,我還真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一種能發光的……”她一本正經地看著我。現在,輪到她一本正經了。
看過一部電影,叫《我愛長髮飄飄》,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