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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熱血和冷汗交替刺激著感官,眼看傷者就要支援不住了,再這樣下去傷者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的。駿秀毅然決定駕駛傷者的雪弗 萊趕往醫院,浪費一分鐘,也許就會錯過最後的機會。他接過一隻對講機以便聯絡,然後朝最近的醫院駛去。

“舉步維艱”這個詞指的就是在人群中開車吧!原本只有五分鐘的車程,現在花了一倍的時間卻離開醫院還有一大段路,駿秀焦 急的按著喇叭,人們對此充耳不聞,氣定神閒的在車前散著步,他們料定司機沒有膽量撞向自己。

就在這時,前方的遠江大廈裡開出一列車隊,刺耳的警笛聲在人群中開闢出一條生命之路,駿秀連忙跟在車隊的後面,衝出了令 人窒息的交通管制區。

圍觀的人群堵塞著街道,他們的興趣已從煙火轉移到了血案上。人類的愚昧在於他們渴求未知,卻不瞭解自己的無知。

4

在醫院的等候大廳裡,醫生護士行色匆匆,行動遲緩的病人與之形成強烈的反差。駿秀靠著冰涼的牆壁,窺聽著幾名同僚談論晚 上發生的事件。

“偏偏在今天出來作案,真是該死!害得我和女朋友的燭光晚餐都泡湯了,讓我抓住她非痛扁一頓不可。”一名面板黝黑,身材 魁梧的警員抱怨道。

“連東區警局的諸葛警官和西區警局的林琦警官聯手都無法抓住她,就憑你一塊黑炭也想抓住她?你以為你是包拯呀!”另一位 理著小平頭的警員搖著頭打趣道。

“聽說那個名偵探左庶最後也失去了她的線索,案件在去年春節沒了下文。”三個人中年紀最大的一位警員對兩位晚輩說道。

剛進入警界不到一年的駿秀,對他們的話題充滿了好奇和疑問,他見縫插針的在他們談話間隙問道:”三位,我是護送那位受襲 小姐來醫院的警員駿秀。請問,你們剛才說的‘她’是指何人?難道犯人已經抓住了?”

“你還不知道?”小平頭反問道。

“嗯。”駿秀如實承認道。

“‘死神的右手’這個名字你應該聽到過吧!”年紀最大的老警員說。

“‘死神的右手’?”駿秀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居然是這個名字,”她不是已經死了嗎?”

“她如果死了,那麼今天是誰破壞了我的約會呢?”“黑炭”的怒氣還未消退。

“怎麼知道就是‘死神的右手’乾的呢?”駿秀的口氣象個八卦小報的記者。

好在同僚們閒來無事,正好拿分析案情來解悶:”晚上九點,在遠江大廈的停車場裡發生了一起命案,一個三口之家遭到了不明 原因的襲擊,行兇者在作案後為女死者穿上了一雙紅色的高跟鞋,熟視無睹那位丈夫口袋中大量的現金和女死者手上的珠寶,什麼也 沒有帶走就悄然離開了現場。”

“小平頭”做了個八的手勢,指向正說話的老警員:”典型的‘死神的右手’作案風格,對不對?利落、冷血,殺人就象殺螞蟻 一樣。”

“可你們怎麼能確定不是有人刻意偽造成‘死神的右手’殺人,造成錯覺後將偵察方向引到死衚衕裡。”駿秀雖然是個新手,可 思維邏輯卻很老道。

“因為我們或許會有一位人證,”老警員朝手術室的方向瞥了一眼,”三口之家中的母親和孩子當場死亡,丈夫身受重傷,在我 們趕到現場的時候,他一息尚存,虛弱的重複著兇手的名字——‘死神的右手’。”

被害者的留言不會是空穴來風,看來可怕的連環殺手真的復活了,駿秀聽過她的故事,七年十一名被害者,在犯罪界被傳為神話 ,她具備了殺手的所有完美氣質,直到偵探左庶破解出她的性別,才阻止了她瘋狂的屠殺。那個時候,駿秀也一度誤以為兇手會是個 落腮鬍子、滿嘴髒話的中年男人。

“砰”的一聲,駿秀的思路被打斷,是醫生從手術室的白色彈簧門裡出來了。

“你是卓凌的親屬吧!”醫生摘下口罩,露出長滿青春痘的臉頰,他走到駿秀身邊說道,”她的傷口很長,不過好在沒有傷及肝 髒,現在我已經為她縫合了傷口,除了會留下疤痕,將來不會有什麼大礙。只是流了不少血,現在身體比較虛弱。”

駿秀長噓一口氣,以犧牲約會為代價的這次救援工作,看來是值得的,他為自己的職業感到自豪。

“醫生,那個男的傷勢如何?”另外三位等待手術結果的警員,圍攏過來七嘴八舌的問著醫生。

醫生側身從他們中間穿過,目不斜視的說了一句:”對不起,我們盡力了。對了,經過我初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