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如果哪天你想換物件,記得提前通知我一聲,我好做好交接準備。”
幸村精市摁了摁眉心,他發現現在的朝實真的有些難纏。無奈之下,他使出殺手鐧,“朝實,我突然想知道一下那天的細節。作為當事人,我想我還是有這個權利的吧。”
“啊,門禁時間要到了,我要回去了。”
“朝實,現在才五點。你見過那家的門禁時間是五點的?”
“……”
看到一時間被哽住的少女,幸村突然發現他心情好了很多。
在當天晚上回去後,朝實收到了一封來自陌生號碼的簡訊。
傳說中的女人釋然了
皎潔的月光靜靜地為大地灑下一片的銀霜。川島家的房子已經是一片的漆黑。
在黑暗之中,朝實睜大著眼睛等著天花板。那封簡訊不停地在她的腦海中反覆出現。
朝實,我這裡這樣叫你嗎?我們明天下午三點可以在XX會面嗎?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談談。
落款處是原田真由。那個朝實一直很在意的人。同時也是原田芽衣的繼母。
朝實並不知道她是否真的曾經叫做川島真由,但是相似的面容、相同的名字,這一切都顯示著她很有可能就是她傳說中的母親。
母親。這個詞在舌尖打轉了無數次,最終仍然被吞了回去。
她隱約聽說過原田芽衣的母親因難產死亡,而原田真由則是在三個月後成為她的繼母。算算時間,那也應該是朝實剛出生不久的事情。
如果她真的是她母親,那麼她無法理解一個母親會因為什麼原因而離開自己的孩子選擇當別人的母親。
這個問題曾經在她腦海中反覆困惑著她。
她再次拿出手機,盯著那個已經可以背下來了的號碼。螢幕上的光一閃一閃的,襯得她的臉有些神色莫測。她將那個號碼儲存,一筆一劃地輸入名字——原田真由。
即使他們之間有著血緣的關係,對於川島朝實來說,最重要的親人只有川島太郎和川島圭人。之所以會對那個人那樣在意也是想要從她口中得到一個答案吧。關於當年離開的事情。
她啪地一聲合上手機,裹緊了被子,坐在床上。
她下巴緊緊繃著,突然想起了之前爸爸和她的那次對話。然後突然不安了起來。如果爸爸知道她們見面了,他會不會生氣?
十幾分鍾後,她從床上下來,隨手批了件外套,輕輕推開門,走出房間。
此時已經凌晨一點鐘了。圭人和爸爸早已入睡。
她刻意放輕了腳步,走到廚房中,給自己泡了杯牛奶。平時的她這個時候早就睡的不省人事。但今天的她偏偏一直沒有睡意。
她用筷子將牛奶攪拌,拿出筷子時,手卻突然鬆開。
哐啷——清脆的墜地聲讓她的汗毛一瞬間豎起,身子繃直了。
好一會兒,都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她這才舒了口氣——幸好沒吵醒圭人他們。
她端起杯子慢慢喝著。當一杯見底的時候,十分鐘又過去了。她放下杯子,正要回房間。一轉身——突然出現在面前的人讓她差點尖叫。
圭人在淡淡月光中顯得朦朧的臉又讓她將尖叫吞了下去。她拍拍自己的胸口,“圭人,你就算扮鬼也不會有導演發給你工資的。”
川島圭人瞥了她一眼,眼神中的鄙視之情很是明顯。
“我去睡了。”
“朝實,你沒有話想和我說嗎?”川島圭人的話讓她頓住了腳步。
朝實突然有些心虛,“沒有,絕對沒有。”
“你每次心虛的時候都會回覆得特別快。”
“那是你的錯覺。”
川島圭人皺了皺眉,“朝實,什麼時候開始,你也會對我們這些親人隱瞞事情了?”
他仍是那種淡淡的神情,不知道是不是光線的關係,他的側臉看上去有些傷感。
在那一瞬間,朝實突然有將所有事情告訴他的衝動。
頭頂那確確實實的疼痛感卻讓她迅速打消了衝動。
“哼哼,要是被我發現你瞞著我們什麼事情,你就……”滿意地敲完頭的川島圭人語氣陰測測的,未完的話語中是可以想象得出來的威脅。
朝實捂著自己的頭。果然要期待川島圭人有傷感一類的情緒倒不如期待奧特曼被小怪獸打敗。
第二天朝實還是到了指定的地點。那天下午飄著細細的雨絲,配合上有些冷的天氣,那股潮溼的寒意更是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