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丟臉。”朝實煞有其事地點頭,增加自己話的可信度,“而且如果有幸村的話,真田在罰的時候應該會顧慮一下吧。”其實後面一條才是重點。
結成琉璃突然覺得幸村其實挺悲催的。
朝實並沒有將這件事這件事告訴圭人。雖然她答應過圭人,如果有想交往的物件或是正在交往的物件一定要向家裡報備一番。但朝實認為她和幸村不算是在交往,所以也就省卻了這番功夫。在和幸村的相處上,似乎和以往也沒有什麼差別。硬要說的話,那就是她去探望幸村的次數由以往的兩週一次上升到一週一次或兩次。當然,這對幸村來說絕對是很大的進展。
幸村說服她的方式也很獨樹一幟:“朝實,如果你不經常出現在我面前的話,那麼我該怎麼對你負責呢?”
只能說,幸村越來越擅長和朝實說話的技巧了,或許在若干年後,他便可以出一本名叫《如何和外星人溝通》的書籍。
相處多了,朝實也發現幸村出乎意料地很受醫院中那些小朋友的歡迎。
仔細想想也是可以理解的。幸村長相出色,在對待那些孩子上又十分溫柔,不缺乏耐心,加上他還會時不時秀一下自己的畫技,幫醫院中的小朋友畫圖,簡直是小朋友心中最完美的哥哥人選。
朝實察覺到和那些孩子呆在一起的幸村身上的氣息不自覺就會平和很多,眉眼間不時的憂鬱也鮮少出現。就像是現在這樣。
現在的他拿著鉛筆,正在紙上勾勒些什麼。
朝實好奇地湊了過去,發現他畫的是一個七歲左右的小女孩。只是寥寥數筆就已經畫出了小女孩的神韻。
“很漂亮。”朝實真誠讚美道。
“那我幫你畫一幅好了。”幸村轉了轉手中的鉛筆,鳶紫色的眸子中有溫暖的笑意盪漾開來,讓人不忍拒絕。
“好啊。”朝實點點頭,然後又問了一句,“幸村,你都會替負責的物件畫圖嗎?這樣的福利挺不錯的。”
幸村的手一個不穩,筆劃了一下,在紙上留下突兀的一道痕跡,剛剛畫好的輪廓頓時被破壞了。
他停下筆,“不,朝實,我之前沒負責過別人。”
“沒事,多練習幾次。下次負責別人就有經驗了。”朝實臉上那種“來吧,我不介意你拿我當踏板”的表情讓幸村不免再次內傷了。
他拿起橡皮將剛剛畫的擦掉,“川島,不會有別人的。至少目前我還不想替別人負責。”
有的人說年少間那種朦朧的情愫無法持續太久,更是缺乏所謂的定性,很容易在下一個回眸中就轉變了物件。
幸村精市不知道這段感情能持續多久,但至少他現在還不想放開她的手。
……於是幸村,你不覺得對於還沒真正牽到手的你來說談不想放手還太早了嗎?
川島朝實在醫院中最後一次見到原田芽衣是在她和幸村打算下樓走走的時候。
見到他們,原田芽衣似乎怔了一下,隨即露出一個笑容,臉上神情看上去有些惆悵,“最近川島來得很勤呢。我住院了後也沒見你來看過我。你和幸村的關係果然很好呢。”
如果是別人面對這樣的問話或許會感到尷尬,但朝實只是疑惑地歪了歪頭,“但是原田也沒有說過要我來看你吧。”她頓了頓,表情變得認真起來,“如果原田想要的話,我也是可以過來看你的。”
“幸村他特地讓你過來嗎?”原田芽衣的語氣帶著哀傷。她的聲音不大,只有她旁邊的原田真由聽到。她咬了咬下唇,直直地看著幸村,“幸村,我最近的身體已經好了很多了。醫生說再繼續調養下去我的身體一定可以好轉,就算現在還無法像正常人一樣。”
幸村微微收斂了下臉上的表情,神情透著幾分的疏離,“原田,有些事情我以為不必說的太明白你也可以理解的。”
原田芽衣臉上白了白,最終只是勉強地笑笑,“我知道了。”
旁邊的原田芽衣則露出不忍的表情,她欲言又止地看著朝實,最終只是搖搖頭。
“朝實,走吧。”
“嗯,好。”朝實敏感地不太喜歡剛剛的那種氣氛,感覺很奇怪。
直到他們看不見那兩人的身影,她開口:“幸村,你們剛剛是在打啞謎嗎?”
“朝實,我是否可以理解為你在意這件事?”幸村對她的問題避而不談,臉上反而揚起了淡淡的笑意。
朝實搖搖頭,“幸村,你剛剛心虛了吧。你們兩個之間果然有什麼。”
“……”
“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