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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以及性要求。在我這個年齡段的女人,性在更多的時候,有時就是本能的代名詞。

俗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雖然我沒有直接體驗過三十如狼的狼性日子,但是,四十如虎的張狂卻持續地將我“始終做一個傳統中的好女人”的理念推翻。

當所有疼痛的感覺漸去漸遠,我無望地發現,自己已經無法有效地遏制自己性慾望的膨脹,在遠離老公的日子裡,我的肉身始終處在一種持續的燃燒狀態中,我知道了乾柴的準確概念。

當斌斌帶著他奶味的芳菲走近我,我終於蛻去了人性的外衣,任斌斌這把火,瞬間將我的慾火點燃。

我在八歲的時候,就有了性的意識,欲的初醒在緊跟其後的八歲半左右。那時,我喜歡一個人躲在後院的小牆角邊,不斷地撫弄自己的性器,有時會把一粒蠶豆或者花生米什麼的小巧玲瓏的東西塞在那個張口裡,享受一個人的快感。到了十歲,就不再留戀這種兒童的遊戲了,夏天喜歡在一個人栓門沐浴的時候,將陰戶抵在床角,在不斷的摩擦和痙攣中取得快慰。

那個時候,其實根本不知道什麼是性,什麼是自慰,什麼是快感,只是朦朧地感覺到這樣做的結果會非常舒服,有一種生理上的徹底放鬆,在那些孤獨的日子裡,這種偷偷的一個人的自戀與自慰,幫助我度過了其間的很多個寂寞的年頭。

我是班委,是紅領巾,是大隊長,語文成績是班上永遠的第一名。在成績和榮譽面前,伴隨而來的是深深的罪惡感,我曾經想到過放棄,讓性自慰在潛意識中遠離。然而不久我就發現,我根本做不到,儘管我有毅力保持自己在班上的權利地位。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有了“也許我是壞女人”的潛意識。

婚後,我曾經擔心過,這樣的自慰行為是否會破壞和諧的婚姻生活,我甚至反感兩個人的形影不離會徹底喪失我獨自自慰的機會。

在婚姻裡,我確實不知道女人的生理高潮,究竟應該用怎樣一個恰當的詞語來表示。除了透過偶爾的自慰達到生理的滿足外,對於高潮,我只是停留在字面的理解上。

(二十)

性書上說,女人的性高潮相對於男人來說,來得要緩慢些,多數時候會象一壺溫吞水,在持續的高溫中久久不開,難以抵達那種鼎沸的及至狀態。

我不知道,確切些說,除了多年自慰行為給我帶來的身心愉悅外,我還真的不知道女人的所謂性高潮,究竟是在怎樣一種銷魂的悸動中開始並結束的。在很多時候,我只是把在性自慰過程中所產生的一切行為快感,簡單粗暴地理解為性的高潮。

小時候,母親告訴我,女孩子家要自愛自重自尊,所以在有限的視覺範圍內,我連母親的胴體都沒有仔仔細細地端詳過。冬天和母親拎著大盆小盆去浴室沐浴,抬眼望到的全是女人的裸身,乜斜著眼角去偷看,最後記憶中留下的也不過是鳳毛麟角的片段而已,印象最深的一堆大豐乳和一叢毛草地。

在我自身嚴密厚實的包裹下,我的慾望一直是隱藏著的。沒有人知道我,我也無法知道別人。從我的眼睛裡看世界是一片迷朦的霧,一襲昏天的沙。我一路風雨飄搖地走過,在人生的每一個站牌下,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直到遇到我的初戀情人,直到遇到我的老公,直到遇到我的奶茶男人。

斌斌是那種足以煽情到及至的男人,我之所以陷身在斌斌的藍色睡衣的底蘊裡,部分原因也是受制於那聲“姐”的蠱惑。在048客房的那張奶茶色床墊上,在屬於斌斌和我的那個初夜裡,我的第一次性高潮終於在斌斌的奶味芬芳裡激情誕生。

姐,你穿什麼內褲。斌斌說。

斌斌,我是你姐啊。我說。

斌斌輕含著我的白色乳罩,輕提起我的紅色內褲,一點點地移動至床尾,溫情地匍匐過來。

痛。我的眼裡瞬間閃過老公的面影,記憶中迅速倒流起那種張口被聖物緊密裹挾著的疼痛。

姐,不會疼痛。斌斌說。

本能中,我緊閉雙眼,隨著斌斌愛撫的不斷深入,我的肉身在一陣陣的電流衝擊波中逐漸喪失了意識,我開始輕聲呼喚“斌斌”。斌斌很快將唇壓在我的唇上,在舌的頻繁轉動中,斌斌的唇和我的唇膠合在一起。在津液流唇中,我的肉身的快感全部聚集在兩片大小唇的周圍,所有燥熱也漫溢位來,我緊緊抱著斌斌光滑的頸項,指尖深陷進斌斌的肌膚裡,最後在一聲聲瘋狂的“斌斌,姐要”的呼聲聯動中,把自己四十年淤積的潮情一起貢獻。

這是一種完整的女人的生理及至,當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