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婷後,斌斌孤獨地度過了一個個心理煩躁期。冬天,有徐徐的冷風倒灌而來,在那條走了二十多年的老巷口,斌斌會條件反射地每天一回頭,習慣性地看過去,彷彿期待著柔婷還會出現在那個童年的巷口。
在斌斌的最愛裡,柔婷曾經是他今生的夢想。在柔婷那個遠離了性愛果實的婚姻裡,斌斌看不到柔婷明天的希望。一個月後,斌斌在無望中決絕地離開了武漢,來到南京開闢他期貨生意的第二個市場。
在邁肯勞頓期貨公司南京分公司的市場生意交割中,斌斌始終無法保持自己專注的神情,柔婷的影子是一個疼痛的糾結,時時侵蝕著他寂寞的心性。斌斌是處男,在為柔婷所堅守的處男陣地裡,斌斌忽然發現一切都失去了存在的根本意義。
我要殺人。斌斌對自己說。
不能,我是你的柔婷。飄渺的心性裡的柔婷說。
先殺了你。斌斌說。
如果你能夠忍心。漸去漸遠的虛幻的柔婷說。
那麼我只能這樣疼痛地死去。斌斌說。
每天,在《世紀大酒店》048客房裡,斌斌一邊沐浴在奶色氤氳的浴池中,一邊和柔婷進行著心靈的對話。斌斌不知道為什麼會敗在一個女人的手下,今生會和一個女人共享同一個女人的致命柔情。
戀情已去,斌斌無助地打發著空虛的時光。秋夜的南京,不斷地有徐徐飄來的夜來香的馥郁之酣,無數個這樣的夜晚,斌斌的心性是一個被烈火炙烤的爐壇,通體散發著爆裂的聲響。
我是慾望。斌斌終於對自己大聲叫喊。
在無法承受的心理壓迫中,斌斌開始了自己的慾望人生。在網上,斌斌身披金戈鐵馬,雲遊四方,在不同的馬甲不同的聊天陣地上,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