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
當斌斌正在南沙那個無人的島國裡,用“禪”化解著對柔婷的萬般思念時,柔婷已經在女人的懷抱裡疼痛得奄奄一息了。
迷濛中,柔婷費力地睜開了自己的雙眼,與此同時驚愕地發現,女人正用性感的兩片厚唇,在她豐滿的乳尖來回吻舔,在女人裸露的肉身的無限顫抖中,女人的雙手在她光潔的胴體上不時遊動蔓延。
柔婷曾經有過的期待,終究離這樣的距離相去甚遠,對於女人,柔婷自始至終渴望的是一種情同姐妹的真心擁待,至於深徹入骨的肌膚之親,始終離柔婷的心性很遠。
在所有的同性戀傾向中,柔婷顯得最為被動和無助。當肉體最終衝破精神的層面向柔婷傾瀉而來,在意識的終極底線裡,柔婷剩下的只有最後本能的抵抗和拒絕。女人的手綿軟如絲,挑動著柔婷本能的慾望,在漸去漸遠的斌斌的奶香餘味裡,柔婷從女人鼻翼之氣的回流中,絕望而動情地感受到了斌斌曾經熟悉的體味於瞬間死灰復燃。
當女人的手最後滑過柔婷的平腹,停留在那個處女的張口時,伴隨著一陣被電流擊中的惶惑和心悸,柔婷縮緊了自己狂跳的心。柔婷發現,自己的肉身在欲水的橫流中,已經徹底走向寂滅。
在女人鼎級的超大床上,柔婷疲軟地伸直了身子,享受著女人彈指的任意撫摩。在心性神遊中,柔婷有氣無力地用唇回應著女人的唇,用舌回應著女人的舌,用張口回應著女人的張口。意識散淡中,柔婷依稀聽到一陣電動按摩棒的電流滋滋聲,緊接著,一個酷似男人陰莖的硬的橡膠狀物體在張口處停留了下來,經過潮溼體液的緩衝迴旋,漸漸地滑向張口的穹隆處。
斌,你的婷完了。在張口被奮力頂破的剎那,柔婷把頭猛地偏向了一邊,絕望地說。
我是斌,斌是我。女人說。
隨著一陣陣強電流的不斷衝擊和振動,柔婷的陰蒂由紫變紅,由薄變厚,由小變大,伴隨著處女之血的終極流淌,柔婷的張口一片猩紅。
片刻,柔婷終於伸出手來,在那個血肉模糊的張口抹了一把,見紅後,抬眼驚詫地望向女人。女人無聲地注視著柔婷,眼神裡飽含驚天的坦蕩和放肆。
柔婷想放聲大哭,為自己,也為斌斌。在失去了處女之身的疼痛裡,柔婷深感對不起在南沙日夜守礁和等待她的斌斌。
在南沙守礁的日子裡,斌斌只能在每三個月一次的換班船到來時,由來人將信帶回。陸地轉交給柔婷,斌斌會像寫日記一樣每天寫上幾句,表達對柔婷的思念之情。在漫長的等待中,柔婷熬過了艱難的頭三個月,最終於三個月後縱身投入女人剛性的懷抱。
(五十七)
在飛蛾撲火般的悲壯中,柔婷如一件可以隨時施與溫暖的小棉襖,在女人的恣意中暗香漂流。在失去了的處女的情結裡,柔婷和著一行行清淚,徹底告別了自己的處子時代,昇華到女人的行列。
求你。柔婷說。
小寶貝,靜心。女人說。
在女人的安撫中,柔婷漸漸恢復了平靜,從緊張中一點點地釋放出自己。在心性的愜意中,柔婷開始溫情地注視著女人,看她將自己處女的血一滴滴地吮入進物孔裡。在女人奔放的野性裡,柔婷和著電動按摩棒的顫音一起一伏地推送著自己的香腚,一任張口在血肉模糊裡顛覆飢渴狂潮的心。
斌,我今生的摯愛,婷已經不再屬於你。柔婷在心裡輕輕聲地對斌斌說。
這樣的日子在絕對隱私的環境裡,開始了無裡頭的伸長和延續。夏天將近兩個月漫長的假期裡,柔婷有一次去南沙幸會斌斌的機會,然而,想到自己處女身的流逝,柔婷最終沒有成行。
對女人,柔婷既愛又恨。愛,是因為女人的情;恨,是由於女人的心。斌斌在長達二十多年的時間裡,一直小心地保護著柔婷那片薄如蟬翼的處女膜,並堅持讓它在莊重中等待新婚之夜以愛的名義奉獻。然而,一個女人在一個不經意的私心間,把柔婷美麗到及至的珍寶輕易斷送。
柔婷的疼痛在於柔婷的付出,這樣的代價使她萬劫不復。在對女人逐漸加大的依賴中,柔婷已經完全失去了選擇逃離的底氣。夜深人靜的時候,柔婷會在女人安撫完她柔弱的身子後,想她在南沙的斌斌。在那個無人的島國裡,斌斌依靠什麼淡忘他日思夜想的柔婷?
柔婷不知道。在散淡的意識中,柔婷剩下的唯一一個念頭就是:認命。柔婷開始整夜地失眠,潛意識中柔婷知道,這樣的清醒完全是因為斌斌。女人不知道柔婷的心思,半夜醒來後,會扳過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