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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男人,我有一種難言的失落感。確定懷孕直至流產前,我一直沒有去領結婚證書。潛意識中,我還在等待,等待那個我一直在暗戀著的甲板上的男人。

我不甘心,不希望我的婚姻就這樣簡單地形成,沒有共同的愛好,沒有等量的情操,沒有真愛的感覺。我無數次地勾畫過我的婚姻,那裡面自始至終的注入著一種寧靜的安謐,一種委婉的和諧和一種精神的共通。最起碼有一個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與我長相廝守。

我一直是一個善於做夢的女人。夢是一種非現實的存在,是一種對生活空洞的完美填充,是一種對心靈尖端的自慰撫摩。在夢裡夢外,我的現實被分解得支離破碎,一片朦朧中,我近看著自己的心裡心外,直到被大姑子“逼”到婚姻的前沿。

領結婚證的那天,父親和母親一直矇在鼓裡,他們以為我和老公去醫院做流產術了。手術前,大姑子費盡心機地說了許許多多婚姻的好,流產的難,投資的少,委曲求全中我偷偷地跑回家,開啟櫥門翻出戶口簿撒腿就往回跑。

註冊成功後,我安心地躺在了醫院的手術床上,心臟還在持續的緊張跳動中奔跑。我把自己的婚姻典當出去後,除了對父母有一種本能的內疚情緒之外,我沒有任何快樂或痛苦的感覺。也許命定的婚姻都是這樣的,只有緣分才是構築牽手的唯一通道口。

新婚前夜,母親悄悄地把我拉到她的面前,用她長滿老繭的雙手握緊我的手,給了我一枚花戒和一串項鍊。

妞不要。我說。

妞拿著,金子可以壓斜。母親說。

妞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