飆了。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白衣書生微笑道:“天有日月,世有陰陽,人有男女,這********乃是自然之道,又何來好色之說?小兄弟年紀尚幼,待再長几歲,怕是見到漂亮姑娘就走不動道了。”
“切,我才不會。”少年一臉不屑,卻也不再多說。
不一會,果子蜜餞等物逐一送上桌來,白衣書生和紫衣少女每樣一嘗,可算美味。
“大爺,如何?”少年看到白衣書生和紫衣少女吃後都是一臉平靜,不禁有些愕然。
“尚可。”白衣書生點了點頭,紫衣少女卻搖搖頭:“比起嚀哥哥做的差多了。”
這話讓少年又呆了呆:“大爺還會做菜?”
“偶有研究。”白衣書生含笑點頭。
少年頓時來了興致,話中少了許多敵意,與白衣書生高談闊論,說的都是和美食有關的東西,且十分深奧。但白衣書生卻完全跟得上少年思路,甚至有些菜譜還得到了白衣公子的整改,這樣一來,少年對白衣書生服氣了。
“大爺真是美食高手,小的甘拜下風。”
白衣書生微微一笑:“食無止境,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少年滿臉敬服,紫衣少女卻在流口水:“太好了,以後我就能吃到更多好吃的了。”
聽了這話,少年頓時蹙眉,此時酒菜擺滿了兩張拼起來的桌子,那少年酒量甚淺,吃菜也只揀清淡的夾了幾筷,此時心情不爽,忽然叫店小二過來,罵道:“你們這江瑤柱是五年前的宿貨,這也能賣錢?”
掌櫃的聽見了,忙過來陪笑道:“客官的舌頭真靈。實在對不起。小店沒江瑤柱,是去這裡最大的酒樓長慶樓讓來的。通張家口沒新鮮貨。”
見少年依依不饒,白衣公子勸解道:“小兄弟何必如此,得饒人處且饒人,出門在外,又何必事事計較。”
掌櫃的頓時滿臉感激,那少年罵了一通,心情也好了許多,揮揮手,又跟白衣書生談論起來。
“大爺不是本地人吧!”
白衣書生含笑點頭:“不錯,在下終南山人氏。”
“哦,終南山啊!”少年似乎並不意外:“我聽說那裡有個全真教,住著很多道士。”
白衣書生點點頭:“終南山景色雄奇,小兄弟得空可以去看看。”隨即打量著少年的身子,把少年看的有些羞窘,雙手下意識的護住胸前:“大爺看我做什麼?小的可沒有斷袖之癖。”
白衣書生愕然,紫衣少女卻不解:“嚀哥哥,什麼是斷袖之癖?”
“呃……以後再告訴你。”白衣書生乾咳兩聲,對少年道:“小兄弟誤會了,我是見小兄弟根骨似乎不錯,不若去全真教拜師學藝,也許十幾年後,江湖上又要多一個高手了。”
“我才不去當道士。”少年輕哼一聲,隨即眼珠骨碌一轉,道:“大爺一表人才,為何不去當道士?”
“呵……”白衣書生輕笑一聲:“小兄弟還是吃飯吧!”
少年癟癟嘴,便和白衣書生繼續閒聊,天南海北,天文地理,風土人情,只要丟擲話題,沒有白衣書生不知道,直聽的紫衣少女面露愛慕之色。少年看到紫衣少女的樣子,卻有些煩躁起來。
那少年吃了幾筷,就說飽了。起身道:“多謝大爺慷慨解囊,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後會有期。”
聽到最後這句告辭的話,白衣書生微微一愕,立即抓住少年的手:“等等!”
一握了下,只覺他手掌溫軟嫩滑,柔若無骨。那少年卻低低一笑,俯下了頭:“大爺有何吩咐?”
白衣書生盯著少年打量片刻,面露恍然之色,不禁輕笑:“好你個小丫頭,差點讓你騙了去。好好地不在桃花島待著,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少年聞言嘻嘻一笑:“果然瞞不過嚀哥哥。”頓了頓,卻撅起了嘴:“還說呢!當年嚀哥哥說有時間就會來桃花島看我,但八年了,嚀哥哥卻一次也沒去過,大騙子。”
“果然是蓉兒。”白衣書生道:“過去八年有些事情耽擱了,我也是前不久剛剛出山,本想過段時間就去桃花島看望一下你和你爹,沒想到卻在千里之外的張家口遇到了你這丫頭。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還搞成了這副樣子。”
“還不是嚀哥哥總不來看我,我在島上待的無聊,就求爹爹帶我出島遊玩,但爹爹卻怎麼也不肯答應,我只好偷偷跑了出來。”說完,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臉:“只是錢不禁花,到這裡弄的身無分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