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幾年不見已經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蕭敬昌溫和的看著紀苓。
“伯父也沒變啊,還是和以前一樣英俊瀟灑呢。”紀苓心中高興的不行,伯父這麼誇她,說明還是很喜歡她的。
兩人聊了一會,紀苓才離開,唇角不易察覺的上揚。
“你明知道蕭家和紀家退了婚約,還那麼說,也不避嫌,萬一紀苓誤會了怎麼辦。”姜瓊沒好氣的道。
“這有什麼,我相信紀苓是個聰明的姑娘。”蕭敬昌搖搖頭,不出意外,紀苓以後會掌管紀家,要是因此疏遠了兩家的關係可就得不償失了。
前院,放著悠揚婉轉的音樂,紀老的壽宴這次邀請了京城所有有頭有臉的權貴。
此刻大家都捧著酒杯穿梭在人流間談笑敘舊。
大家各自奉上精心準備的賀禮,紀家的傭人搬的速度遠遠趕不上送的速度。
紀憲坐在沙發上,對前來祝賀的人表示道謝,兩鬢的白髮似乎又多了一些。
倏然,人群中很是自覺點讓開一條道路,蕭塵握著雲悅的手由遠及近走到紀憲面前。
看到雲悅,紀憲臉上的笑容真切了起來,一雙眼睛眯成一條縫隙。
眾人看著這場面,一個個心知肚明。
他們沒想到這個女的居然還敢來參加紀老的壽宴,臉皮不是一般的厚。
蕭塵清雋的身形站立在眾人面前,從容淡定的道:“紀老,聽聞你禮佛,這尊明朝玉佛就當是晚輩給你的賀禮了。”
“嘶。”
人群中倒吸一口氣,雖然來的都是權貴,見過不少市面,可還是被蕭塵的手筆給震驚到了。
這尊明朝玉佛,前段時間被一個神秘人以十億的價格拍走,沒想到那個神秘人居然是蕭塵,更讓他們沒想到的是這尊玉佛居然是給紀老的壽禮。
本來還在猜測兩家因為退婚導致關係不合,現在看來兩家關係好著呢。
“有心了。”紀憲笑著點頭,紀管家小心翼翼的端著盒子過去給他看了一眼,露出少有的喜愛之色。
顧琮坐在沙發上,倏然開口,“蕭少還真是有心了,知道投其所好。”
他一開口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火藥味,眾人相視一眼,這兩個人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對付。
“紀爺爺,我也給你準備了一副薄禮,希望你能喜歡。”雲悅不疾不徐的開口。
紀苓從後院走出來就聽見雲悅的話,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起來,直徑走過去,冷臉看著她:“雲小姐有心了,不過紀家不歡迎你,還請你離開。”
這是她家,搶了她的未婚夫居然還好意思跑到紀家來宣示主權,她絕對不允許!
紀苓在眾人面前一向是端莊得體的紀家大小姐,還是第一次在這麼多人面前趕人。
不過大家也都能理解,換誰是她都不會給雲悅臉色看。
雲悅沒想在紀家久留,冷漠的道:“我給紀老送完壽禮就會離開。”
紀苓還想說什麼,被紀憲制止住。
紀苓只能帶著怨氣站在曾日蘭身側,曾日蘭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稍安勿躁。
雲悅看向身後,立馬有幾個制服人員抬著三幅牌匾進來。
“樂享遐齡壽比南山松不老,欣逢盛世福如東海長水流,這是我親手提筆表示對紀老的祝賀。”
眾人看著這一副對聯和壽字,一個個面露怪異。
他們本想著畢竟是蕭塵的女朋友,蕭塵出手是十個億的明朝玉佛,應該也不至於讓她失了面子。
沒想到居然是這麼一幅字畫。
雖然字是蒼勁有力,很有大師風範,可她又不是書法大師,這一幅字畫根本久不值錢,這份禮倒是顯得寒酸了。
“雲小姐,你這是在顯擺你的字嗎?今天書法協會的會長也來了,剛剛我還和母親商量著求鄭會長寫一副對聯,還是你覺得你的字寫的筆鄭會長的好,比鄭會長更有名氣?”
紀苓恥笑一聲,雲悅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她要是畫一幅畫或許還不會被人看扁,沒想到居然是一幅字。
姜盈頓時不樂意了:“紀苓,你這是嫉妒吧,悅姐的字就是寫的好看怎麼了,再說了悅姐是書法協會的副會長,一幅字畫價值千金,多少人求都求不來,俗話說的好禮輕情意重,紀爺爺都沒說什麼,你倒是嫌棄起來的。”
“雲悅是書法協會副會長?”
“不知道,沒聽說過啊。”
現場所有人聽到姜盈的話一個個開始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