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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回 袖裡藏箭

“剛才誰說了魚幼煙?魚幼煙在此?!”

窗外一聲嘈雜的呼喊,打破了鹿淮的沉思。

此刻又一個蒼老聲音道:“小賤人哪小賤人,到處尋你不到,沒想到竟躲在了這兒!”只聽得呼呼聲響,窗欞陡然之間“喀拉”一聲破裂,兩道人影飛了進來。

鹿淮見狀,不自禁地身子一錯,將那少女魚幼煙護在了身後。魚幼煙見到鹿淮這一舉動,先是一愣,隨即嘴角浮現了一絲溫暖笑意。

那兩條人影一個是黑衣大漢,一個是精瘦老者,正盯著魚幼煙冷笑。

鹿淮上前一步,問道:“你們是何人,來這兒作什麼?”那黑衣大漢道:“哪來的小賊,竟敢直眉瞪眼對大爺無禮!”說著身子往前一欺,伸出毛茸茸的大手,就往鹿淮臉上摑去。

鹿淮五指一張,使上逍遙散手中的“芳菊開林耀”,食中兩指如劍一般,直點向那黑衣大漢的勞宮穴。指掌相接,鹿淮內勁一吐,那黑衣大漢只覺對方力如泉湧,一個收勢不住,往後退了好幾步,這才站定,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瞪著鹿淮道:“你是在使妖法麼!”

魚幼煙笑道:“不是妖法,是專門降你們這些老魔小丑的仙術!”

那精瘦老者已然看出鹿淮的門道,當即笑道:“這位小哥武功高強,令人佩服。老夫朱城昆,是策馬幫赤馬堂的堂主,這位裘牧野裘兄弟,是青馬堂的堂主,想跟小兄弟交個朋友,敢問小兄弟貴上下如何稱呼?”

鹿淮笑道:“你這老頭兒嘴倒滑,名姓什麼的倒免了,我且問你,你們為何跟這位姑娘為難?”朱城昆見鹿淮絲毫不給自己面子,心下不快,嘴上還是說道:“兩天前這女子潛入我們策馬幫總舵,以魚形飛鏢傷了我們幫主,我二人奉命將她拿回去,交與幫主治罪。”

鹿淮尚未說話,魚幼煙已搶著道:“王流驄那老賊死了麼?”

王流驄是策馬幫幫主的名諱,聽她這麼一說,那黑衣大漢裘牧野大怒,喝道:“臭丫頭,賊賤人,死到臨頭還出言不遜,待會兒必定叫你五馬分屍,讓你也知道我策馬幫的厲害!”

“五馬分屍”是策馬幫的重大刑罰,五匹馬身上繫著鐵鏈,另一端分別系在被分屍之人的四肢和脖子,然後把五匹馬往五個方向趕,被分屍之人就會被活生生撕裂。

魚幼煙不理會,只道:“我問你們,王流驄到底死了沒有!”朱城昆冷笑道:“等你見了我們王幫主,自己再問他吧。”魚幼煙冷冷地道:“我是在陽間見他,還是在陰間見他?”朱城昆道:“陽間見了你就在陽間問,陰間見了就在陰間問,反正你見了他就知道了。”

聽得朱城昆這麼說,魚幼煙已知王流驄並未身死,心下大是沮喪。她知道今日躲不掉策馬幫的追殺,若是王流驄被射死,自己也算死而無憾。可他安然無恙,大仇未能得報,未免有些冤枉。一看眼前形勢,心想只有拼一拼了,於是一聲清嘯,手持玉笛直往裘牧野點去。

裘牧野見她以玉笛作為兵刃,微微稱奇,又見來勢強勁,便伸手抓向玉笛之尾,另手徑拿魚幼煙手腕。魚幼煙手一揚,兩枚暗器射出,裘牧野向後躍開數丈,伸手一抄,將暗器抄在手中,低頭一看,卻是兩條銀鑄的小魚,邊刃鋒利,十分精美。

朱城昆笑道:“你這妮子倒也大方,一出手就是一兩多銀子。”魚幼煙冷哼一聲,一腿踢向裘牧野,雙手又扣了四枚小銀魚,雙手一揚,兩枚射向朱城昆,兩枚射向裘牧野。

裘牧野見她伸腿踢來,便伸手格開來腿,手一揮,將先前接住的兩枚小銀魚打出,四枚小銀魚相撞,登時支離破碎,有如開了一朵銀花。

二人過了十多招,鹿淮只覺魚幼煙身形精妙美麗,但徒具其表,修為尚淺,這般下去,裘牧野定能取勝。又轉頭望向朱城昆,見他低著頭,手掌託著剛接住的兩條小銀魚把玩,竟對比武一事毫不在意,心道:“這瘦老頭兒的武功說不定比那大漢還要高。”

當下鹿淮邁步出去,對朱城昆道:“來來來,老爺子,咱倆親近親近!”也不管朱城昆答不答應,一掌推出,正是八荒斬功夫。

朱城昆一見,登時還了一掌,雙掌相交,二人同時退出幾步,暗贊對方了得。

朱城昆變掌為爪,撲向鹿淮,鹿淮雙手翻飛,使出逍遙散手的功夫與之拼鬥。朱城昆走的全是剛猛的路子,手爪犀利,指勁鋒銳,打鬥時不住發出“嗤嗤咻咻”的聲響。

鹿淮聽得這錐刺刀刮之聲,心下有些擔心,生怕一不小心讓這老頭兒劃了一爪,傷得皮開肉綻。朱城昆似乎看出了鹿淮的忌憚,便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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