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返回廠裡的路上,沒在那麼著急,而是很平緩的騎行,因為剛才來的時候用勁過猛,所以,現在以緩解肌肉的疲勞為主。
至於婁家後續會發生什麼事,他也能猜個大概,因為他也見過不少這種事兒。
“那幫揍性最好不要區別對待,否則……如果傷了婁爸婁媽他們,那就等著自個兒的報復吧!”
何雨柱回到辦公室,看看時間,才三點出頭,離下班還有兩個小時左右。
此時,他再怎麼心急回家也沒用,今兒這事情是都湊一塊去了,部門老大剛剛上任,以及婁家出事,任何一件事都不是小事情,自個兒實在是不好提前下班,只能寄希望於蛾子還不知情吧!
如果是平時,他早點下班也無所謂,怕就怕主任會找自個兒,如果自個兒不在,那不就成了給主任上眼藥了嘛!
估計羅主任還會多想,自個兒這是不是不給他面子,或對他不滿。
就這麼會兒的功夫,蛾子應該不會知道,何雨柱只能如此想到。
果不其然,何雨柱茶都沒喝上兩口,羅主任的辦事員就找上門來,說羅主任找他,有事相商。
何雨柱收了收心神,跟著辦事員來到了羅主任的辦公室。
剛進門,羅主任就表現得極為熱情,招呼他坐下。
“何主任,來來來,快請坐。”
“羅主任,”何雨柱快步上前,“在您面前可不敢這麼叫,我是您的副手,您稱呼我何副主任或小何、老何都成。”
羅主任並沒有接過話茬,而是讓辦事員先去倒茶,自己則給何雨柱分煙,這讓我們的何副主任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
不過,遞煙這種方式的確是增進感情的一種,最起碼話匣子更容易開啟,而且,這種方式永不過時。
倆人就坐後,羅主任開口說道,“何副主任,冒昧的問一句,你是哪一年的?”
“主任,我是1935年生人。”何雨柱回道。
“是嘛!那比我年長三歲,我是1938年生人。”羅主任笑了笑,接著說道,“按歲數來,我應該叫你哥啊!”
“柱哥,你說對吧?”
“不不不,主任,這個稱呼我就更不敢當了。”這給何雨柱整得無語了,連連擺手拒絕。
心中暗道,這是鬧哪樣?頂頭上司叫我柱哥,你敢信?
就算敢信,他也不敢應啊!
何雨柱心裡還是有點逼數的,自個兒的臉可沒那麼大。
除非自個兒的職務比他高,可就算是這樣,屬下敢隨隨便便叫領導哥嗎?
“那這樣行不行,”羅主任看著何雨柱道,“我說個澤中的想法。”
“你比我大,那麼私底下,我就叫你老何。”
“公共場合咱倆就以職務相稱,老何,你看如何?”
“成,這個辦法好,就按主任說的來。”何雨柱連忙應下。
剛一見面就來這出,以達到拉近關係的目的,何雨柱暗自琢磨,這個羅主任只怕很不簡單吶。
年輕、有能力、有手段,為人處世也是極為老道,關鍵還能拉得下臉面,這是何雨柱對羅主任的初步評價。
這時,辦事員端著兩杯茶走了進來,這可不是拿搪瓷缸子盛水,而是正兒八經的用白瓷盞。
辦事員剛把茶放下後,羅主任揮了揮手,辦事員很有眼力勁兒的退了出去。
待門關好後,辦公室裡又只剩下正副兩個主任了。
何雨柱經過剛才稱呼一事,也算是稍微瞭解了一點羅主任,故而,主動開口道,“不知主任找我前來,是有什麼吩咐嗎?”
“不不不,”羅主任搖搖頭,“老何,我剛調到咱們廠,兩眼一抹黑,什麼都不熟悉,哪有什麼吩咐不吩咐的,就是找你來聊聊家常,僅此而已。”
“那就謝謝主任抬舉了。”何雨柱笑著說道。
“老何,你是廠裡的老人了,以後還要多多提點我呀。”羅主任也跟著笑了起來。
“一定一定,主任您太客氣了,有什麼不懂的儘管問我,這是我的本分。”何雨柱連忙答應。
兩人又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何雨柱儘量配合,氣氛漸漸融洽起來。
羅主任見氣氛差不多了,彈了彈菸灰,“老何,你是廠裡的老人了,有一件事需要找你瞭解瞭解。”
何雨柱知道主題來了,靜待下文。
“咱們後勤部的舒副主任,你瞭解嗎?又瞭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