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婁父聽得一愣,以自己多年的養氣功夫來看,什麼樣的訊息能讓自己坐不住?
婁父笑了笑,“柱子,你說說看,我倒是要好好聽聽。”
何雨柱笑著看向婁母,“媽,你可得扶著點我爸。”
老兩口笑著搖搖頭,婁父更是無奈的用手指點點他。
“爸,可還記得我第一次來家裡跟你說的那些話。”何雨柱沒有直奔主題,而是循序漸進的問婁父。
“當然記得。”婁父點點頭,回道,“為此,我還做了不少準備呢!”
何雨柱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我剛剛得到確切訊息,婁家已經被gwh盯上了,他們下午就會行動。這才馬不停蹄的來家裡報信。”
“什麼?”婁父心裡咯噔一下,頭有點發暈,腳步也是一個踉蹌,要不是婁母扶著,倒在地上都有可能。
因為他深知gwh是什麼尿性,那可是一幫吃人不吐骨頭的主,小鬼見了都得發愁。
“這可如何是好?”婁母也是緊張了起來,急得不行。
何雨柱見狀,連忙安撫,這才是自個兒來這裡的本意。
“爸,媽,甭著急,聽我的,深呼吸。”
“吸氣。”
“呼氣。”
“好了,接下來聽我慢慢道來。”
“爸媽,之所以我親自過來,一是不假借其他人之手,知道這事兒的人越少越好,親自過來,可信度更高。”
“二是,也是最要的一點,這件事我可以解決,你們無需驚慌,更不用害怕,只需一晚上,明兒我就可以把二老接出來。”
“再說了,咱們後路都準備好了,還怕啥?”
“這第三呢!估摸著您二老可能自己都不知道,爸的心臟不好,受不得刺激,容易落下病根,所以我今兒過來的本意,更是在安撫爸。”
何雨柱說的不急不緩,婁父婁母也漸漸的平靜下來,既然準女婿有把握,而且說的信誓旦旦,暫且相信他吧!
已經走到這一步,就算不信他又能如何?
如今已是窮途末路,死馬當作活馬醫唄。
“爸,媽,我不能多待,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這就回去上班了。”何雨柱起身,準備離開。
“好,你去吧!”婁父婁母點頭回應。
“千萬不能急,保持平常心,相信我就成。”說完,何雨柱也不再逗留,轉身離開婁家。
婁父婁母送到門口駐足,觀望著何雨柱離開。
何雨柱騎上腳踏車離開了婁家不久。
某個角落走出一個青年,喃喃自語道,“何主任怎麼來婁家了?”
……
下午三點左右。
劉組長急匆匆的帶著糾察隊一大幫子人來到婁家。
突然,不知從哪竄出來一個青年,徑直走到劉組長跟前。
劉組長右手舉起,身後眾人都停了下來,“小錢,情況如何?”
“報告組長,一切正常。”
這個人是劉組長安排的,專門負責盯著婁家。
這個青年不是別人,正是被何雨柱打了兩次的錢姓青年。
“好,行動吧!”劉組長開口吩咐道。
劉組長剛說完,立馬出來兩個人,上前敲門,敲的砰砰作響,不,應該說是在砸門。
婁父婁母面色平靜的開門,可看見這麼多如狼似虎凶神惡煞的人湧進屋,心跳也是加快不少。
“你們是什麼人?這麼多人來我家意欲何為?”婁父上前質問。
婁母卻擔憂著拉著婁父的胳膊,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多事。
婁父則給了一個放心的眼神,如果表現得太過平靜,那樣的話,反倒成了破綻。
一般人遇見他們,能站穩就算不錯的了。
聽正主這麼問,身為負責人的劉組長站了出來。
“明知故問是吧!婁半城,別以為戴副眼鏡就可以裝瞎,看看這是什麼?”劉組長指著他們的手臂問。
“h袖章。”
“如果到現在你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那你就是在跟我‘揣著明白裝糊塗’了。”
“婁半城,我奉勸你一句,最好給我老實一點,免得受皮肉之苦,如果再敢多嘴,我可就沒那麼好的脾氣跟你解釋了,我們gwh辦事,無需解釋。”
說完,劉組長不再理會婁半城,開始安排接下來的任務。
“你們倆,負責看好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