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喪得很。
也就在察覺到青樓二層有另一個御蠱人時,這才冷淡的掀了掀眼皮。
不過還是沒有多提起幾分精神。
一路上,古淵都在默默思考,馮桓對裴六小姐說的那句‘我知道你心悅於我’到底是什麼意思。
那時候,裴六小姐沒有表現出什麼抗拒的表情,反而扯了扯嘴角。
這是什麼反應?
難道是在認同那個下作的馮桓?
還有、還有裴六小姐到底是否心悅那人?
若說心悅,她給人下了可以完全控制其人,卻只有五年壽命的蠱蟲。
若說不心悅,她竟然也沒在那時候反駁,實在叫人氣悶。
怎麼平日裡一點就炸的炮仗性子,到這問題上,倒是不張嘴澄清一句!
哪怕是反駁一句也好啊……
或者、或者與他解釋一句,還是安慰他一句都好。
可,什麼都沒有。
直到現在,什麼都沒有……
古淵抿了抿唇,即便馬上就要見到京城中的另一個與他相似的御蠱人,心中也沒有多少起伏。
腦中還在糾結這個問題。
裴六小姐當時的表情,眼神,在驚愕之下他都仔細瞧了個清楚。
那到底是不是心悅馮桓他不知道,只知道從那裡出來這麼久,裴六小姐都還沒有正視過他一眼!
不過,就算是她們之前有過什麼,就算那馮桓是千好萬好。
就算她們幼時青梅竹馬到現在,就算她們曾經互透過心意。
但那馮桓既已給明澄下了春藥,咳,雖然是幫了他,可到底已經做過了傷害了裴六小姐的事情。
怎麼還有臉,拿著明澄曾經心悅他的緣由求饒。
不過,哼,瞧瞧現在那馮桓現在,被派去了做些什麼髒活計,呵。
跟他如今被明澄摟住,抱在懷中相比,那可真是如何也比不上他古淵!
只要、只要他以後努力些,比現在還要用心些主動勾引,裴六小姐定然會將那奸詐小人忘得一乾二淨!
古淵這樣想,心中終於舒服了些,可表情卻不見幾分好轉。
那廂,面色嚴肅的裴純已經一腳踢開了木窗,矯捷的帶著古淵翻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