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語氣之中帶著嗔怒道:“就知道你要去,所以才特意將幾個孩子們都趕了出去。
免得你這個當父親的,在孩子們面前丟了面子。”
裴鼎熊一般的身子,費力倚在長公主身上:“還是你懂我,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長公主像是被逗笑了,連日裡的疲憊一掃而空。
與裴鼎相視一笑,氣氛溫馨。
裴鼎休息過幾日以後,身子終於能自由下地。
這幾日,長公主為了照顧他消瘦許多。
現在裴鼎醒了,長公主也終於可以悠閒的品著茶放鬆休息。
看著不遠處,裴純與裴徹對坐在椅子上,下棋。
長公主還時不時站在裴純背後,用手絹裹住手指,點一下裴純應當下在哪裡。
對面的裴徹也不在意,就任由自家孃親偏心妹妹,一個人與兩人一同對弈。
長公主看到興起的地方,順勢將手搭在裴純的肩膀上。
“對了,明澄,你悄悄摸摸告訴孃親,那屋子裡面的是誰?
可是古淵的親弟弟,那位西疆的新王?”
裴純:“……”
想不到啊,不僅四哥看出來那裡面的不是古淵,就連這段時間專注於爹爹的孃親都看了出來。
到底是她與古沉偽裝的不太像,還是孃親太火眼金睛了?
裴純裝作沒聽見,認真低頭,將面前的棋子落在棋盤上。
對面裴徹悠然回擊。
就在她還想裝作若無其事的拿起下一子的時候,公主娘在她身後,微微推了她的手臂一下。
棋子就莫名其妙的掉在了別的位置。
“嗯哼,贏了,多謝孃親讓我一把。”
裴徹笑的眯了眯狐狸眼,自顧自的收拾起自己面前的白子。
裴純:“……”
“好孃親,您到底是怎麼看出來的?
明明他用了與古淵一樣的臉啊……”裴純拖長聲。
公主娘笑笑不說話,拿起了帕子,轉身坐回到裴鼎身邊。
這才開口解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