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業,我的生活,我的女兒,我這麼多年苦心經營的一切,你一出現,就都被你給毀了。”
晚晚就是她的一切,可就是因為奚拂,晚晚對自己再也不會如從前那般,在晚晚心目中,她也再不是那個和善優雅的母親。
就連公司,這麼多年都全是為奚拂做了嫁衣。
她怎麼能不恨,怎麼能不怨!
都是奚拂,是奚拂毀了她的一切。
盛清曇死死地盯著奚拂,神色狀若癲狂:“我的一切都被你給毀了,憑什麼你還能好好的,你當初就應該跟你那個父親一起死了才好!”
甚至在話音落下,從手中的小提包中掏出了一把水果刀,瘋了一般地朝著奚拂撲過來。
所有人都沒料到盛清曇會有這個舉動,光天化日之下,直接動刀子,要傷的還是自己的親生女兒,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不,盛清曇都沒有心。
謝如歌和周鹿根本來不及阻止,只能驚呼‘小心’。
奚拂還沒來得及躲開,她身側的連夙忽然擋在了的面前,帶著寒光的鋒銳匕首瞬間刺入了連夙的手臂,往下劃拉出一條長而深的傷痕。
鮮血湧出,瞬間洇溼了他的衣服。
奚拂目光驟然一寒,扶住連夙,一腳踢開了盛清曇。
盛清曇手中染了血的匕首墜落在地,她本人也被踢出好幾步,趴在地上不住地咳嗽。
奚拂連忙看向連夙:“你怎麼樣?”
說話的時候,已經扶著他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動作熟練地在自己的衣服上劃下一片,非常乾脆利落地給連夙裹住了傷口。
見奚拂一臉擔憂地看著自己,連夙柔聲道:“我沒事。”
奚拂沒說話,緊抿著薄唇。
這麼長的一條口子,肯定很疼。
“如歌,打120。”在做緊急處理的時候,奚拂頭也不抬地對著謝如歌道。
“哦哦哦!”謝如歌這才從怔楞中緩過神來。
一旁的周鹿則直接報警了,然後又給溫即月打了電話。
做了簡單的處理之後,奚拂起身眼神陰鷙地看向盛清曇:“你想死麼?”一字一句,陰冷得彷彿是從地獄飄來的一般。
盛清曇還沒說話,奚拂看了一眼地上的匕首,眯著眼睛踢了一下匕首刀柄。
伴隨著‘啊’地一聲尖叫,那把匕首定定地插在了盛清曇的左手手背。
穿透掌心後,穩穩地釘在了土裡,就連匕首露在外面的尾部,都在來回地輕顫著,看地令人膽戰心驚。
奚拂也沒顧忌這裡有人,把玩著自己隨身攜帶的那把精美匕首緩緩走向盛清曇。
盛清曇連手上的疼痛都顧不得,看著這樣的奚拂,心中猛地升起一股寒意:“你、你要做什麼?”
那些保鏢上前攔在盛清曇面前,謝如歌剛把袖子捋起來準備去幫忙,就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幾位保鏢都趴地上了,一片哀嚎聲。
而在哀嚎聲的中央,奚拂和連夙兩人並肩而立。
謝如歌:“……”
誒不是,連夙什麼時候就到了奚拂的身邊?他的手不是還受傷了麼?怎麼戰鬥值也這麼高啊?
不過,這兩人還真是般配啊!
就連打架的姿勢都相當好看。
等等,謝如歌,你是不是有什麼毛病,現在是特麼想這些的時候麼?!
奚拂細長的丹鳳眼微眯縫了一下,在盛清曇面前緩緩蹲下:“你竟然敢傷他!”
這個他,很明顯就是連夙。
連夙沒說話,也沒阻止奚拂,將那些準備對奚拂動手的保鏢收拾了之後,就安靜地站在奚拂身邊。
奚拂比劃著手中的匕首,在盛清曇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在她的左手臂上狠狠地劃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