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把那架古琴給賣了,我也來投資,這部劇肯定是賺的啊!”
奚拂沒說話,她當初會投資純粹是因為這部戲是她哥和宋時水兩人參演,而且……想磕糖。
這時,周鹿神色匆忙地走了過來:“奚小姐。”
奚拂看向周鹿:“怎麼了?”
“那邊來了一位衣著華麗的女人,她自稱是盛小姐的母親,說是有事情找你,但我看著她的架勢不小,還帶了好幾個保鏢,感覺像是來找麻煩的。”周鹿道。
盛清曇?!
奚拂的目光一冷,細長的丹鳳眼有些危險地眯縫了一下。
一旁的謝如歌皺了皺眉,沒說話,不過看著奚拂的目光帶了些許探究和打量。
昨天在酒店,她就隱約感覺到了奚拂和盛晚的母親之間似乎有些不太對勁,不過那個時候沒有多想,而現在……
奚拂剛出現,盛清曇陰沉的目光就落在了她的身上:“奚拂,你把晚晚弄哪兒去了?你是不是對她下手了?”
“肯定是你,你昨天晚上就說過不會輕易放過晚晚,今天她就失蹤了,一定是你,你快把晚晚還給我。”盛清曇快步走到奚拂面前,似乎已經篤定了是奚拂對盛晚做了什麼,怒極之下一揚手。
手剛抬起,就被趕來的連夙給截住了這一耳光。
他甚至比奚拂本人的動作還要快些,然後一把甩開了盛清曇,就連鳳目中都有著一閃而過的陰鷙。
盛清曇竟然還敢來找奚拂!
盛清曇被甩地一個踉蹌,如果不是身後的保鏢及時扶住了她,只怕還要摔在地上。
連夙偏頭看向奚拂:“你沒事吧?”
奚拂搖了搖頭:“沒事。”
站穩之後,盛清曇看向兩人,清麗的面容愈加陰沉:“奚拂,你倒是找個了好幫手,連家連二少,只是,不知道他的身份見不見得了光!”
聽著盛清曇還拿連夙的身世做文章,奚拂眯縫了一下眼睛:“比起你當初找的奚老太爺,自然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奚拂知道盛清曇最介意什麼,在說話的時候自然也是挑她的痛腳戳。
畢竟這件事情,雖然是盛清曇有意設計,也是一直被盛清曇視作恥辱的存在,而她奚拂,在盛清曇眼中,就是恥辱的產物。
果然,盛清曇的臉色瞬間變了,是從未有過的難看,她狠狠地盯著奚拂:“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當初把你給生了下來,當年你就毀了我的生活,現在還不肯放過我,甚至連晚晚都不放過。”
一旁的謝如歌的表情簡直是滿滿的震驚。
盛晚的母親也是……奚拂的母親?!
而且,看上去一點兒都不待見奚拂,不不不,都已經不是待見不待見了,她看著奚拂的目光就像是看仇人一般。
那昨天晚上那副和善的模樣,還真是難為她了。
謝如歌也不傻,一個轉圜便也知道了盛晚為什麼會這個時候離開,應該也是昨天晚上知道了她媽和奚拂之間的關係吧!
看看盛清曇,又看看奚拂,謝如歌看著奚拂的目光有些心疼,還有些感同身受的心酸。
有些父母,是真的當不上父母這個神聖的詞。
“盛晚離開你不該從自己身上找問題麼?”奚拂冷笑著道。
盛清曇將所有的責任都往奚拂身上推:“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晚晚不會知道這一切,就是你處心積慮地接近她,你想要毀了她,也想要毀了我。”
說到這裡,盛清曇的神色都有些瘋狂,“你就和你那個父親一模一樣,自私自利又不擇手段,你明知道我就晚晚這麼一個親人,她要是出事了我就也活不了了,你就是故意報復我。”
盛清曇看向奚拂,眼睛都泛著狠戾的血絲:“你當初自殺,怎麼就沒死成呢!”
出口的話語,便是蜇人的蠍尾。
饒是再不在意,聽見這句話時,奚拂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但面上卻笑得更燦爛了,有一種妖異奪目的豔冶:“那還真是可惜了,沒有如你的意。”
“奚拂。”連夙的注意力都在奚拂身上,自然也察覺到她身體輕抖了一下,伸手握住了奚拂的手。
溫暖的觸感裹著自己的手,漸漸地驅散了心尖的那一抹冰涼,奚拂看了連夙一眼,被他握在掌心的手動了動,尋著與他十指相扣著。
奚拂輕輕一笑,眸色都染了幾分暖意,真暖和啊!
盛清曇盯著奚拂,眼神和語氣都是惡狠狠的:“奚拂,你就是我的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