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的溫即月,自己一個人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房間,甚至還反手替兩人將房門給關上了。
溫即月擰開一瓶白桃蘇打水遞給了宋時水,一開口聲音沉靜而又溫和,“被人佔便宜了?”
“嗯。”宋時水悶悶地應了聲,然後接過飲料猛地灌了一大口,在溫即月面前半點不避諱地道:“那個女人竟然在吊威亞的時候趁機摸我屁股,如果不是我速度夠快都要被她摸到前面了。”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眉梢都是緊擰著,看上去鬱悶到了極點。
雖說事後他確實有故意誇大事實好讓即月哥不在小瘋子家裡留宿,但這件事情當時也確實是噁心到他了,他到現在都還膈應著。
“事後她還倒打一耙,說是我佔她便宜。”說到這裡,宋時水的話語聽起來更氣憤了。
媽的,老子個喜歡男人的人,會去佔女人的便宜?!
聞言,溫即月的臉色也有些微愣,他伸手安慰似地輕拍著宋時水的肩膀,“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處理。”垂眸的瞬間,細長內斂的狐狸眼眸有些危險地眯了眯,眸底泛著寒意。
膽子倒是不小,連他的人也敢下手算計!
“好。”宋時水乖順地應道。
溫即月神色恢復如常,看向宋時水道:“太晚了,先回去吧,至於乾不乾淨這回事兒……”說到這裡,溫即月臉上帶了幾分調侃戲謔的笑意,“應該還是一挺清清白白的小夥子。”
宋時水:“……”
抬頭意味不明地看了眼溫即月,沒說話。
他倒是想不清白來著,這不是這麼多年都沒找著機會麼!
剛拿著自己的外套起身,宋時水就聽見溫即月挺隨意的話語傳來,“時水,你有喜歡的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