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什麼感覺?”
連梓莫名不爽,把問題又拋了回去,“你什麼感覺?”
柏翮唇角勾著抹意味不明的弧度,“你覺得我會有什麼感覺?”
這輕浮的調調像是在說:我曖昧過的女生多了去了,你這種的,壓根算不上曖昧。
從容,淡定,甚至還帶著點揶揄。
心臟被某種莫名的情緒纏得很緊,她只得盡力維持表面的鎮靜,扯唇,“柏翮,你真挺無聊的。”
柏翮很擅長捕捉某些細微的點,比如連梓被燙傷時下意識的握拳動作。
再比如現在她尾音裡微乎其微的顫抖。
“不就是普通的肢體接觸?你慌什麼?”
這種被人拿捏的感覺讓連梓非常不爽。
他的每句話都像是在敲打她。
這種人怕是被眾星捧月慣了,對自己的魅力有著絕對的自信。
夜風一吹,剛才的燥意被平息了些,面板的溫度也漸漸降了下去。
“對啊,不就是普通的肢體接觸?你哪隻眼看見我慌了?”
連梓抬眼對上他的視線,輕抬下頜,彎起唇角,眨巴著眼睛,“更何況我壓根沒拿你當異性看待,哥哥。”
視線真誠又直白,還有點挑釁。
柏翮也不惱,學著她的語氣回應:“妹妹是不是有性別認知障礙?”
“我要是有性別認知障礙,你就是姐姐了。”
這話的意思聽著像是:能叫你哥哥已經不錯了,別不知好歹。
女生的聲音又輕又靈,這麼嗆火的話愣是讓柏翮一點脾氣沒有。
“行啊,連梓,你比我想象的有意思多了。”
這種不按套路出牌,每句話都踩在他預料線外的感覺。
太他媽讓人上頭了。
真的。
“是嗎?可我覺得你挺沒意思的。”
柏翮低著頭笑,這妹妹絕對是上天看他這十幾年過得太他媽順了,派來給他找點不痛快的。
他微微傾身,離連梓近了些,眉梢眼角都是輕佻的笑意。
“我有沒有意思,你得試過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