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登基,爾等為何不拜?”
站在李清源身邊的張拓海,看著下面的眾人冷聲說道。
聽到張拓海的話,屬於太子黨一脈的群臣呼呼啦啦的跪倒了一片。
“臣等參見陛下!”
張拓海掃了一眼,跪下的達到了半數,心中暗暗點頭,李清源這個太子做的還算合格,至少拉攏了半數的官員,至少短時間內不用擔心沒有人用了。
看到下面這幅樣子,李清源的心放下來一半,感覺自己這幾年的工做的還算是到位。
大多數被她拉攏的官員,都在這個關鍵的時間節點表達了忠誠。
看到大殿上這幅樣子,二皇子和丞相一脈的人坐不住了。
他們敢肯定,如果沒有點表示,清洗馬上就要到來,為了自己的未來,這些人決定站出來。
幾個領軍人物互相看了一眼,晉王李春來第一個站了出來。
“太子,我大哥在何處,可有傳位詔書,如果沒有,你這個皇帝我可不認。”
“先皇被域外天魔所害,已然歸天,未來得及留下傳位詔書,不過按照大乾律法,先皇駕崩,又無新的旨意留下,自然由太子繼位,你張口就想否認陛下,怎麼,你難道覺得自己比太祖定下的大乾的律法還大嗎?”
張拓海看到李清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當即接過了話頭。
“你又是何人?有何資格與我說話,你可知孤是誰?”
晉王李春來冷眼看了張拓海一眼,眼中滿是不屑。
“我是陛下新封的國師,自然有資格站在這裡。”
張拓海笑眯眯的說道,“至於晉王嘛,一會兒還能不能站著就不好說了。”
張拓海懶得於晉王多做口舌之爭,望著下面的眾多朝臣:“再給你們一次機會,願意遵從新皇的,跪下來,給你們十息的時間。十,九,八……”
聽到張拓海的聲音,下面的眾多朝臣一愣,這和他們往日朝堂爭鬥的形式不太一樣,讓他們一時間無法適應。
但張拓海的聲音卻一直沒有停止。
“七,六,五……”
聽著剩餘的時間越來越短,幾個膽小的朝臣跪了下去。
有的人被人踢了一腳,又站了起來。
有人咬著牙,跪著,不肯起來。
張拓海看著下面眾人的動,也不干預,自顧自的數著數。
晉王看到張拓海這幅樣子,不由得惱怒起來:“你在幹什麼?可是將孤不放在眼裡?給我閉嘴!”
“三,二,一!時間到,禁衛軍何在?”
張拓海冷聲問道。
“屬下在!”
一個禁衛軍首領當即跪到階下。
“朝臣之中還站著的,都拉出去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