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拓海的話,讓整個大殿內鴉雀無聲。
不光是那些大臣懵了,就連禁衛軍首領也被張拓海的話驚住了。
將站著的大臣全砍了?
他偷偷瞄了一眼身後,那可是包括六部重臣在內的半數高官,最小的都是三品大員,放在外面,跺一跺腳地面都顫三顫的存在。
居然要全砍了,他沒聽錯吧?
那些官員更是震驚。
他們不是沒見過昏君暴君,歷朝歷代的史書也都記載了各種昏君的暴行,但一上來就要砍掉一般官員腦袋的皇帝,他們聽都沒聽說過。
一次性將一半官員砍了腦袋,皇帝靠誰治理天下?
大部分官員呆在了當場,沒反應過來。
晉王更是被驚的楞在了原地,隨後大聲斥責道:“爾敢!這都是大乾肱骨之臣,你敢殺他們?”
“昏君,昏君!”
這時一個言官衝了出來,趴在地上大聲喊起來,“先皇!列祖列宗!你們睜開眼睛看看,看看你們的不肖子孫做出的荒唐事,他們居然要誅殺滿朝忠良,天理何在,公道何在,如果天理不存,我尚存此世間還有何意?不如撞死在這殿前!”
那言官說著便向著一根盤龍柱撞去。
在他旁邊,自然有兩個交好的言官死命拉著:“李兄不可,不可啊!”
李清源看著下面鬧哄哄的場面,不由得咬緊了嘴唇。
但她卻沒什麼辦法。
先皇的教導,可並沒有應付這種場面的手段。
她轉頭望向了張拓海。
張拓海看著下面鬧哄哄的樣子,不由得笑了。
他對還跪在面前的禁衛軍首領說道:“那個言官不是說要撞死在殿前嗎?我看他太瘦弱了,力氣恐怕不夠,你帶著兩個人幫他一把,務必幫他完成這個願望,否則,砍了你的腦袋,聽明白了嗎?”
張拓海對禁軍首領說道。
“這,末將遵命!”
禁軍首領看了看那言官,又看了看龍椅上的李清源,看到後者沒有表示反對,當即點頭應道。
殺死一個言官雖然會被其他言官史官罵成皇帝走狗,但是如果不聽命令,他現在就會死。
活著和罵名,很容易選擇。
那個禁衛軍首領帶著兩個禁衛軍,將那個李姓言官架了起來。
“幫他一把!”
禁衛軍首領大手一揮。
“喏!”
兩個禁衛軍一用力。
砰!
一聲悶響,李姓言官的腦袋被結結實實的撞在了盤龍柱上。
李姓言官的腦袋如同爛西瓜一樣裂開,白色的腦漿崩了一地。
“拖出去!掛在宮門口示眾,有效仿者,以此為例。”
張拓海淡淡的說道。
“是!”
李姓言官的屍體被拖了出去。
“昏君,昏君,本朝還未有因言獲罪,你竟然敢殺言官,你這殘暴行為必將遭受天下人唾棄,本官回去之後,必然將這記錄於史書之上,讓你承受千古罵名!”
一個老官渾身顫抖的說道。
“回去?”
張拓海聞言冷笑,“你沒有回去的機會了。來人,給我砍了!”
張拓海對著一個護衛說道。
“遵命!”
那護衛都是張拓海從秦王府裡帶出來的。
論忠心程度可比禁衛軍高多了。
他們都等著秦王坐穩皇帝寶座,他們跟著加官進爵呢,怎麼可能允許這些官員破壞了自己的前程?
那個護衛聽到命令後,當即拔出了長刀,用力一抹,那老官的腦袋,直接飛了出去。
鮮血灑在大殿之上。
“我記得我剛才說過,還站著的官員都沒有活著的必要了,還不動手?”
張拓海冷聲問道。
“是!”
秦王府出來的護衛當即拔出了長刀,衝了上來。
對著那些還站著的官員砍了下去。
那些官員看到張拓海居然真的敢動手,嚇的腿都軟了。
論陰謀詭計,論朝堂黨爭,他們都是各中好手。
但論操刀子砍人,他們可就不行了。
面對如狼似虎的護衛,他們如何是對手,那些文官第一個回合就被全滅。
只有一些武將依靠家傳武藝勉強支撐。
但他們上朝都被要求解下了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