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顧晨警告他以後,整整半個月他都沒再出現,我還以為他是真的怕了。所以不會再來找我麻煩。因此也放鬆了對鄒靜的戒心。
如今他這樣提起。不由得讓我內心一慌,總覺得沈白似乎知道為什麼顧晨一直沒出現的原因。
“你什麼意思?你知道顧晨在哪裡?”
“我當然知道,而且……還清楚得很。是不是你一直打電話都無法接通。根本聯絡不上他啊。因為,他受傷住院了。至今還在觀察室昏迷不醒!”
顧晨受傷了?
怎麼會?他不是部隊上將。手下一堆兵嗎?怎麼可能會輕易受傷!
我激動的一把抓住沈白:“你怎麼知道的?他傷在哪裡了,在哪個醫院?”
忽然我的衣服被沈白粗暴的撕拉扯開。他狂暴的捏住了我的胸,眼中全是滿滿的嫉妒。
“賤人。一聽到其他男人受傷,你就緊張了?你看清楚,我才是你男人,你的腦子和眼中都只能是我。”
胸部被捏得發疼,我幾乎要忍不住叫出了聲。但內心對顧晨的擔心卻更讓我慌亂不已。
“我和他沒什麼,只是他幫了我不少。我很感激而已。求你告訴我,他怎麼受傷的。嚴重嗎?”
“怎麼受傷?當兵的還能怎麼受傷,無非就是捱了槍子唄。這就是報應。覬覦別人老婆的報應,我表哥說了,傷得不輕。應該過不了危險期,所以你就別指望他了。”
他表哥?
他表哥我記得。沈白曾經給我說過,整天無所事事,到處惹是生非,好像和一些社會上亂七八糟的人混在一起。
一個這樣的人,又怎麼會那麼清楚顧晨的事呢?
我不免對沈白的話產生了懷疑,他似乎也從我眼中看到了我對他的不信任,鬆開抓住我胸的手,扣住了我的下巴。
“隨便你信不信,他的死活和我沒關係。反正你要是想知道他的訊息,就得讓我心情愉悅,或許我一開心就會告訴你他在哪個醫院,讓你去看他也說不一定。”
沈白猛然起身,對著我冷冷一笑後,開始解起了釦子,鬆開了皮帶。
我們曾經是夫妻,對於他的身體我再熟悉不過,可此時我卻厭惡至極。
“以前每次都是我求你,還要用盡方式挑.逗你,才讓你勉強的應付我。今天我就好好享受下,只要你讓我滿意,我保證告訴你他在哪裡。”
沈白全身上下脫的只剩一條底褲,隨即他翻身躺在了床上,挑釁的抬眸看著我。
沒有退路,明天就要被逼著去領證,回去後的日子會是怎樣,我清楚無比。
而且我很擔心顧晨,所以我顫抖著手向他的大腿根部摸去,但不曾想,沈白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用嘴!”
我愣住了。
眼前這個曾經讓我拋下一切迷戀的男人,如今卻用全世界最噁心的方式來羞辱我。
我恨!
真的好恨!
喉嚨裡湧上的胃酸讓我想吐,我緊閉著嘴用盡力氣咬緊了牙關,努力壓抑住翻騰的反胃。
眼見我不動,沈白翻身而起,徑直對著我逼過來。
我惶恐後退,直到退無可退的貼在牆邊。
他揚了揚唇角:“怎麼,不願意?”
我的確不願意,我怎麼可能願意!
一想到他揹著我和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亂搞,我就噁心得想吐,我很慶幸我的保守,在曾經是夫妻關係時,沒對他的要求欲所欲求。
“是,我不願意,你別逼我!”我顫抖著唇,傲然的瞪著他。
他眯著眼像審視一般盯著我,片刻又睜開眼笑了起來:“很好,看來那個顧晨在你心目中也沒那麼重要嘛。如果你真用嘴了,我會殺了你們兩個。”
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他轉過身開始穿衣服,直到穿戴整齊才回過頭:“今天我不碰你,免得沒領證你說我強.奸,回去後再修理你。既然你需要時間,我們是夫妻我又怎麼會勉強你,三天,我只給你三天時間,超過三天,你會知道後果。”
“砰”的一聲,沈白關上門走了。
我順延而下跌坐在地,滿腦子都是顧晨受傷的畫面。
沈白說他受了槍傷,那是會死人的!
我沒時間了,只有三天的自由,不行,我必須確定顧晨沒事才可以。
我要去找他,即使跑遍所有醫院,也要找到他!
以顧晨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