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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沈白被打

“別這樣好嗎,我結婚了。”

阻止不了,我只能提醒我是已婚婦女的事實。

雖然並不知道顧晨到底有著怎樣的身份,但從他的架勢和氣場來看,都是我根本遙不可及的人。

所以我很清楚,這樣的男人最好遠觀,我可不是那些裡的傻白甜女主,相信所謂王子愛上灰姑娘的故事。

何況,我還是一個已經30歲的已婚婦女,甚至還有過一段破碎不堪的婚姻。

“你不用反覆提醒我這個事實,我不在乎!”

他的話並沒讓我感覺到多麼安慰,卻讓我露出了苦笑。

男人不就是這樣嗎,他們在乎什麼呢?

只要是他們想要的,他們可以無所不用其極,對你百般千般好,結果終究就是想睡你,這就是男人的天性。

“夏彤,我說過我不是他,也不是任何男人,我就是我!而你是我看上的女人,僅此而已。”

他板過我的頭,雙眼如梭的望著我,懇切誠摯的話語幾乎讓我有了我還是青澀女生,情竇初開的感覺。

可惜我不是。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話一問出口,我就後悔了,以他在真愛的架勢,要知道點什麼還不是輕而易舉嗎?

果然,他鬆開了手,一臉不屑。

“在真愛那個地方,想知道曾經的策劃經理叫什麼,很難嗎?”

他很聰明,沒有說歌手的老婆,而是用了我曾經的職位,只是.....僅一會兒時間,我的底就被他查清了。

我是該驚詫他的能力,還是該慶幸他對我的“用心?”

“顧晨,我很感謝你今天的施以援手,但僅僅是感謝而已,沒有其他。如果你想用強,我反抗不了,只是我不覺得像你這樣的人,需要用強迫來得到一個女人。”

年紀老大不小了,曖昧這個詞不適合我,所以我直言挑明。

“我像哪種人?不要以為你哄我兩句我就不會強上你!如果我真想要睡你,隨時隨刻隨地,我都可以!你以為沒有我的允許,在酒吧你可以逃得掉?所以別自作聰明的揣測我是個怎樣的人。”

看來我的投機討好沒絲毫作用,這個男人就像軟硬不吃似的。

“好吧,那你到底圖什麼?我不覺得我有多大魅力可以讓你青睞。”

顧晨淡然一笑,扶著我的身體拿開了靠墊,然後動作輕緩的把我塞到了被窩中,隨即在我額頭上輕輕一吻。

“圖你人老珠黃沒人和我搶,這樣你應該沒什麼可反駁的吧。”

的確,我翻了一個白眼,別過頭懶得理他。

對於一個油鹽不進,我又反抗不了的男人,除了遠離他,我還能做什麼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聽到了我的祈禱,第二天醒來後,居然沒有看到顧晨的身影。扯開被子,我下了床。

此時我才認真的環視起整個屋子,房間很大,還配有臥室洗手間,裝修不算豪華,但給予人一種剛硬的線條感。

使人看到屋子就就能聯想到,它有一個怎樣的主人。

我推開.房門,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才豁然發現客廳也是極其大的,最為顯眼的則是掛在客廳牆上,那一副寫著“忠”的墨筆貼。

字跡大氣又流暢,筆鋒剛硬,落筆生輝,可以看出寫下這個字的人,有著襟懷磊落的胸襟。

沒想到,顧晨這傢伙欣賞力還不錯,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淘到的這幅字帖的,只是他的人呢?

我疑惑不已的張望著屋子裡的一切,除了我剛才休息的房間,旁邊還有一個關著的房門,難道說他還在睡覺?

這樣也好,免得兩人見面尷尬。

我想給他留一張紙條,但沒看到紙筆,又不好亂動別人的東西,我只能從包裡掏出口紅,走到洗手間在鏡面上留下了幾個字。

“昨天麻煩你了,我先走了。”

沒有說什麼多感性的話,因為我本就沒精力和顧晨有過多牽扯,如今我滿腦子都是回去叫醒沈白,好去民政局離婚。

我回到房間,準備把床鋪整理好,猛然間發現在床頭櫃上,居然發著一套女式的衣服,而旁邊還有一張紙條。

“我有急事先走了,這是新買的衣服,等我回來。”

寥寥幾個字,猶如顧晨的人,簡單又直接,不過他的字跡......怎麼那麼像牆上那幅字帖呢?

只是等他回來是幾個意思,他永遠都是那麼主觀和霸道,絲毫不顧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