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我那些藥還有我和師爺的醫書都交給軍醫了。”
兆惠溫和一笑,“好。”
謝字太輕。
…
如來時一般,魏嫣婉身穿紫色鳳袍,蒙上眼睛被傅恆送出了軍營,在人多時揭開。
城門口處,
他們便見到了等著接人的進忠。
“好了,我就送你到這裡了。”傅恆說道。
魏嫣婉點頭笑了一下,視線中滿是自己的丈夫。
進忠走過來牽住她身下的馬,看向傅恆時說道:“多謝照顧。”
傅恆道:“是我們應該感謝她。”
魏嫣婉低頭看向三月未見的夫君,伸手拍了拍自己的馬,“夫君,他們給我的好馬!赤月的閨女,我叫它赤兔~”
一聽就是很可愛的名字。
進忠點點頭,準備牽著馬往回走。
魏嫣婉卻拽了拽他的袖子,“一塊騎呀,我要先去看看師父他們。”
,!
進忠抬頭微愣。
最後上馬坐在自己媳婦身後,伸手攬住媳婦的腰。
嗯,過得挺好。
長肉了。
怪不得寫信說他給她拿的衣服小了些呢。
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說。
魏嫣婉揮手跟傅恆道別,之後帶著她的進忠進城。
先去了藥堂,果然就逮住了師父和師哥。
聊了一會也沒坐診,就又和進忠騎馬離開,準備去蘇宅看看養老的老兩口,卻被進忠告知老兩口出京遊玩去了。
好吧……
轉了轉京城發現與她出去時基本沒什麼變化。
無非也就是看向他們的目光多了些,認出人之後避讓開來。
準備進內城去趟衛府,
還沒走多久。
“嫣婉大人!求您為草民做主啊!!”
一道人影突然衝出來跪於馬前,魏嫣婉勒馬停止。
隨著那人的呼喊,周圍在幾次呼吸間有了圍觀之勢。
可街道附近的官兵紛紛出現,把控現場,準備清理。
“等等!”
魏嫣婉出聲制止。
夫妻倆默契的下馬。
魏嫣婉讓官兵退開,上前將人扶了起來,“老人家,您怎麼了?”
老者猶如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將自己所屬之事快速和盤托出。
原,他有一兒媳,因姿色,外出時被一人看上,強取豪奪般將人帶走,兒子上前維護,被那人府中的下人毆打最後不治身亡。
兒媳懷有身孕,也不知是否安康。報官也被拖延,後,家中夜裡被登門造訪,於混亂中,妻子身亡。
只因那人是富家子弟,擁有背景。
他們是百姓連內城都無法進入,在街道鳴冤,險些被殺,吊著一口氣活了下來。
魏嫣婉聽著他說完,看向周圍百姓,“可有此事?”
然,無一人敢答,紛紛側頭避讓。
天子腳下啊……
魏嫣婉輕聲一笑,不知是譏諷還是感嘆。
想到了剛剛夫君在耳邊的低語。
:皇上說,斬立決。
魏嫣婉從袖口中拿出金牌,“皇上特賜金牌。”
官兵帶頭下跪,百姓紛紛跪地。
魏嫣婉聲音平靜道:“傳老者口中之人即刻前往此處,半個時辰若不到,本官便進宮求皇上出宮親臨。”
“若事實如此,我大清容不得此等藐視我大清法度之人。”
魏嫣婉放下手,
“來人,擺案,當眾升堂。”
“是!”官兵應答。
魏嫣婉看向老者,“你便在此等候,若你所說為虛,亦為重罪。”
老者磕頭謝恩,“草民所言句句屬實!多謝大人為草民做主!!”
:()進忠重生,先娶妻子,夫妻做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