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靶瞄人眉心…
還被人用手抓住了……
該說不愧是傅恆將軍,還是該說不愧是她?
終於算瞄準了一回!
雖然偏的有點離譜。
想到這魏嫣婉壓下羞恥心,“你就說準不準吧!”
傅恆微微挑眉,好似來了興趣,箭支在他手指中轉了一圈又被他揮去。
魏嫣婉的頭也跟著看過去。
正中靶心……
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裡的弓箭,深呼吸,
“我不玩了!”
她帶著怨氣將弓箭放在一邊的桌子上!
跟一個大將軍比什麼箭?
她也是自討沒趣!
抱著自己的胳膊坐到桌子上,揉著跳到她腿上的白貓。
不遠處的將士們:……
將軍啊,您也是真的……夠較真!
傅恆聳聳肩,拿著手裡的東西走了過去,離她一步遠時停下,“諾,你家進忠給你送過來的衣服首飾。”
!
魏嫣婉立刻伸手接過布包,“謝了!”
手摸了摸東西,還有信件的。
“我先回去換衣服,有事叫我哈。”
之後她下地就拿著小布包朝自己的帳篷小跑過去,還不忘記叫白貓跟上她。
進去之後開啟包裹,如願見到了她家進忠給她寫的信。
:吾妻嫣婉親啟。
魏嫣婉抱著布包坐在小床上開啟,白貓跳到她懷裡坐著。
(媳婦,對不起啊,我拿錯衣服了,這次就在這包裹裡。我同皇上說過後讓御前侍衛幫忙送過來的,包裹裡還有同皇上討的軟糖,桃子口味的。)
(衛師孃將畫像送來了,夫人很美。)
(小咪應是到了吧,有它陪著你,你也不會太過不適。)
(包裹裡還有你素日用的清香,我還放了一些銀錢以備有需。)
(家裡的花有幾朵枯萎了,我便修剪了一下,不過沒夫人打理的好看。)
(衣服我只拿了兩套,估計你看到衣服不對會讓人從家裡拿。)
(祝夫人在軍營一切順心。)
(汝夫進忠致上。)
“一點都不開心!”魏嫣婉笑著嘟囔。
將信又看了幾遍,對比她最開始看到進忠的大字,現在這幅字好看多了~
她在吏部看過往年的狀元字跡,
她覺得她的夫君的也不差什麼!
明明上一次見面才隔了一天,她家進忠跟如隔三秋似的。
然,她未曾想到,她在軍中一待便是三月之久。
除了審問犯人,便是在軍醫處行醫。
行軍打仗,軍隊中的人明傷暗傷太多了,有太多的人因為傷勢與前線無緣。
留在這裡的都是四肢健全,身體情況可以的。
有些傷不適合上戰場的也是在後方做後備軍。
三月內她的心境又有了不少變化,自然了,醫術也精進了許多。
因為有太多的人,在知道她會接骨之後,求:斷骨重塑。
因在戰時的醫治是匆忙的…
死牢裡的人發揮了最後的價值,太醫院和藥堂的藥充分運往軍營,溫實初也被傅恆親自接了過來,單獨的一片醫治區域,新起的一個個帳篷。
裡邊藥香彌散,女兒有素簪挽發的女子穿梭其中。
夏季進入尾聲。
第一批重新接骨的人已經褪去了夾板開始復健。
傅恆看著那些隨他一同出征又回來的戰友再次慢慢康復。
魏嫣婉也由衷的敬佩這些將士。
迷藥是可以暫時取代麻醉藥,比那個效果好上一些,可醒來之後的斷骨之痛卻是真的,夢境中時常的殺敵吶喊是那麼的……
…
兆惠過來時,魏嫣婉正在跟第二批將士們一同鍛鍊身體。
他也發自內心的敬佩這比他小的小丫頭。
見他過來,魏嫣婉說了兩句便小跑了來。
兆惠將手裡的一封信和一個小包交給她。
“再過兩日你得離開這裡了。”
魏嫣婉稍微錯愕,“可還有人沒好呢。”
“我們總不能留你在軍營一輩子啊。”兆惠伸手摸了摸她的頭。“人生總有離別,又不是再也不見,你該回去了。”
魏嫣婉低了一下頭,之後抬頭笑道:“那有需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