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翊珩又道:「孤早說過孤不是好人。」
他有自己的一套行事準則。
他願意等她是一回事,至於旁的,自然是怎麼撩撥有效,怎麼來。
說話間,他將寢褲除去。
黎語顏忙緊閉了眼。
夜翊珩抓住她的手,讓她的指尖觸及六年前被她處理過的傷疤。
傷疤委實猙獰,摸上去疤痕甚是不平。
心疼之下,她睜開眼看,這才發現此人竟然已將短褻褲也脫了。
她慌忙單手捂眼。
偏生某人好整以暇地問她:「看到痣了嗎」
她忙不迭地點頭,生怕他再叫她看,她忙躲進薄被下,將身子連頭都罩了起來,唯剩下一雙修長筆直的大長腿。
夜翊珩隔著薄被在她臀部拍了一記:「還沒回答孤。」
「我不是點頭了嗎」
「孤要聽你說。」
「看見了。」她的嗓音越來越輕。
「那你倒是說說,這顆痣與六年前所見有何不同」
「變大了。」她老實道。
「哈哈哈……」夜翊珩朗聲大笑。
下一瞬,他也躲進了薄被下,與她並肩趴在床上,嗓音戲虐,「這般躲著,好玩麼腦中是不是回閃適才所見」
黎語顏被他逗得又羞又惱,遂捏拳往他肩頭招呼過去。
男人擁住她的身子,抱著又一頓親。
由於在被窩裡,雖然是夏季的薄被,但這般躲著親,兩人都出了不少汗。
黎語顏急於呼吸到新鮮空氣,掙扎著以手扒拉被角。
夜翊珩一掀被子,將兩人的頭都露在了被子外,而後摟住她的肩頭,輕拍:「夜已深,該就寢了。」
黎語顏將手搭到他肩頭,又在他肩膀上調整了睡姿,嬌嬌軟軟地說:「好,殿下也睡。」說著,將腿搭到他身上。
就這麼一搭,她的腿好似碰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