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窒。
季清羽知道此人這般陰鷙的時候,阿顏最怕他,便扯開話題:「阿珩,你說你有了嬌妻,還養個外室算什麼你是太子,身份放在那裡,何必偷偷摸摸的你這會出來該不會是夜會這屋裡的女人吧」
不得不說季清羽的腦子靈光,黎語顏瞬間有了質問的底氣:「我說怎麼這麼巧原來殿下半夜睡不著是有緣故的。」
小山守著聽風苑,按道理某人不會這麼快就尋來。
難道說季清羽所言才是夜翊珩來此地的真實目的
想到這,黎語顏當場就怒了:「你不是來找我,是來找屋裡的她,對不對她在殿下心裡那麼重要,讓殿下徹夜不眠不休也要過來」
季清羽連忙幫腔:「阿珩你該給阿顏一個解釋,而不是藏著掖著!」
「顏顏,孤從未將旁人放在心上,除了你!本想等你身體好些跟你說……」夜翊珩眼風掃向季清羽,「這是我們夫妻之事,季清羽你少管閒事!」
季清羽抬手:「行,行,行,我閉嘴。」
忽然肚子又疼了,黎語顏按住小腹,難受道:「我想知道我與她差在哪」
夜翊珩坦誠:「她在我十四歲時曾救過我。」
「我難道沒救你嗎」黎語顏問得傷心,轉而側頭吩咐,「春夏秋冬,給我將那個女人揪出來!」
「是,郡主!」
春夏秋冬齊聲應下,旋即踹了屋門,入了內。
只須臾,屋裡吵雜聲響起。
有物什倒地聲,有丫鬟與那個女人的尖叫聲……
春夏秋冬動作利索,不多時,屋內的女人連同兩個丫鬟都被帶了出來。
黎語顏眯眼,月光暗沉,使得她看不太清女人的容貌,只覺得這人很面熟,但又想不起在哪見過。
得用燈照照,屋裡有燈,但某人給這個女人住的屋子,她不想進。
想到此,黎語顏朗聲道:「妙竹,取燈。」
妙竹從屋裡取了盞燈,將燈懟到那女人的面孔上。
這麼一下,妙竹高聲驚呼:「郡主,這人長得像你最早做的那塊人皮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