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路過此山。
也就是那次射獵,有人慾至夜翊珩死地,直接用箭射中了他,不光想要他斷子絕孫,更要他的命。
他堪堪一躲,箭射歪了兩寸。
但箭頭被淬了毒,正如方才黎語顏所講的那般,箭頭還有倒鉤。
當時情況十分危急。
季清羽將他扶到一棵樹下讓他靠坐著休息。
「阿珩,你在此休息,我去尋太醫。」
夜翊珩點了頭。
季清羽離開不久,有一位女童帶著丫鬟路過,那女童聞到了血腥味,便循味找到了他。
她腳尖踢了踢他的腳:「喂,你在流血。」
夜翊珩虛弱道:「是。」
「你算遇到救命恩人了。」女童蹲下身,看了看他受傷的部位,「你傷到的地方有些尷尬。」
「還好吧。」他看了看身上扎著的箭羽,好奇地問她,「我戴著這麼可怕的面具,你不怕」
女童十分老成:「你也說是面具,既如此,有什麼好怕的」
說話間,她從丫鬟的包袱裡拿了把小剪子,捏住他腿側的褲子面料,剪了個口子,用力一扯,全扯開了。
看到了不該看的,還看到了一顆痣,女童十分淡定地將扯下的面料給他蓋上。
幸虧丫鬟在生火,沒瞧見,但夜翊珩自己卻是瞧了個實實在在。
生平第一次被女子看了身體,他的心不由自主地狂跳,那份最初的悸動讓他俊臉紅透。
也幸虧他戴了面具,這才不至於讓女童看到他的羞。
以至於處理傷口時帶來的疼痛,他全都忽略不計了。
等傷口處理好,季清羽回來。
他剛想說自己沒尋到太醫,就發現夜翊珩的箭傷被處理好了。
季清羽看著眼前胖乎乎的女童,麥色肌膚,容貌太過一般,視線往下,入目是她的粗腰,不,是沒有腰,他吃驚地問她:「你處理好的」
贇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