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問:「你,你,你不是有隱疾麼」
語不成調。
夜翊珩低頭看了看自己,俊臉微紅:「許是太子妃幫孤治好了吧。」
胡說!
她只治過他的眼疾、寒疾,解過他身上的毒,就是尚未治過他的隱疾。
他難道一直在騙她
「騙子!」罵了還嫌不夠,她徑直跳下床,「我要回家了,你騙婚!」
隨著跳的動作,衣襟忽然散開,她慌忙攏上。
「這裡才是我們的家。」
夜翊珩人高腿長,幾步便輕易攬人入懷。
新婚夜,正事還沒辦。
再則回孃家,得三朝回門。
黎語顏還是不理解,世上所有人都說他不行,連他身旁之人都如此認為,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錯
「為什麼你吃了加料的灌湯小籠包沒反應」
想到自己給他燉過大補湯,反被他餵了兩勺,敢情一直是她在扮小丑
而他便是那個逗弄小丑之人!
又想到自己多次語言安慰他,說不在乎他不行,也不介意他有隱疾。
此刻,她恨不得找條地縫將自個隱匿起來。
夜翊珩將她轉過來,目光幽深地看著她。
「吃下小籠包後,孤找凌朗要了解藥。」
此刻回憶起那碩大的解藥,他此生不再想吃第二次。
「世上傳言你不糾正,正好利用這點將我哄騙在身旁,對不對」
因為先前一直認為他不行,因此,他們早早就躺在一張床上睡過。
就連家裡的長輩對此,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全因他不能人道。
如今她卻發現,他實則是個正常的。
正常的男子,對外界的流言置之不理,一來是有絕對的實力,二來是另有目的。
他的心思緣何能這般深沉
夜翊珩也不否認,直言道:「孤說過將你綁在身旁,以前如是,現在如是,將來亦如是。」
「騙子!」她捏拳捶他。
男人任由她打自己,毫不還手,等她停了動作,他忽然告白:「孤喜歡你!」
黎語顏欲逃。
沒逃幾步,胳膊被他攥住,身子又被他扯進了懷裡。
他輕鬆將她桎梏著,眼尾泛著紅意,嗓音低沉魅惑:「太子妃於孤,好似亙古長夜後,黎明破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