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個女人,她耍點手段,讓那個女人被他睡了。
到時候他會發現心裡放著的女人也不過而而,必會將目光移到她的身上來吧。
她那麼多伺候人的技巧,必能讓他。
而普通女人又如何能與她相比
以往她不知道他喜歡的是誰,自從兩個月前那一晚,她才知道他喜歡的竟然是太子妃!
呵呵,太子妃,高高在上。
是她們這種賤民仰望的存在。
倘若把她弄到她們這裡來,想必會相當有趣吧。
季清羽動了動肩膀,將身上的披風解下。
「本王不冷。」
清歌不解地接過披風:「可是郡王有寒疾。」
季清羽唇角劃過一抹冷笑,寒疾
不得不說阿顏的醫術實在精湛,那解藥下肚後,他身體已不再似以往那般冰涼了。
「你去睡吧,本王要回府了。」季清羽捏了捏手中的瓷瓶,側首對冷松道,「咱們走。」
冷松見自家郡王終於要回府了,正高興上前,卻不想清歌開口了。
她道:「郡王只敢心裡想著那個女人,身為男人,你敢不敢做點什麼」
季清羽笑:「做什麼,怎麼做」
清歌亦笑:「男人嘛,總覺得得不到的是最好的,郡王不妨得到一次,如此才能知道她究竟是不是郡王真的想要的。」
季清羽哈哈大笑:「清歌,你自以為是了。」
清歌柳眉蹙起:「清歌說得不對」
季清羽看了看手中的瓷瓶,他若要她,必定要她一生。
他抬步,與冷松一道走。
清歌急忙衝著他的背影喊:「奴有法子將人擄了,且有法子讓她自願在郡王身下承歡,郡王可要」
季清羽腳步微頓:「她聰慧得很,再則,本王不許你動她!」
清歌忽地笑了,他雖說不許動她,可沒說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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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
東宮,浴房。
夜翊珩笑得邪肆狡黠,又一臉的柔情。
他輕輕攥著她的雙手,幫她用溫水洗淨手指,一根一根,洗得精細認真。
黎語顏看著自己顫抖的手,氣息紊亂得仿若不能再呼吸了。
整個臉紅透,身上的肌膚亦泛著粉。
方才的事,她到此刻都不能消化。
一開始分明說只摸一下的,後來他耍賴,不讓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