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哭狼嚎之聲旋即響起。
那侍衛只覺自己的後腦一片冰涼,鮮血嘩嘩地流,而他內心的恐懼到了極點。
他身旁的其他侍衛們嚇得驚魂失魄。
來人俊美異常,氣場強大,周身盡是冷戾,可想而知他們面對的究竟是誰了。
這時,夜翊珩淡淡道:「此法是做人皮燈籠的第一步,你們與孤作對,該知是何下場!」
侍衛們開始權衡,今日他們失職,在慶郡王那裡便是死路一條,在此刻亦是死路一條。
只是不知哪條死路走得痛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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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後,季清羽進房看到衣裳與月事包仍舊堆放在床尾,飯菜絲毫不動,當即責問妙竹:「你是如何伺候人的」
妙竹憤怒道:「郡王是想要太子妃的命」
季清羽:「笑話,本王怎麼可能要她的命」
他是要她的人,也想要她的心。
就沒想過要她的命。
妙竹捏緊了拳頭,渾身顫抖:「既然不是想要太子妃的命,還請把媚藥的解藥拿出來!太子妃中了媚藥,若不及時解除,便有性命之憂。」
聞言,季清羽蹙眉,嗓音不知不覺地含了擔憂:「阿顏中了媚藥是真,但我不知這媚藥如此厲害。」
話落,他出了房間。
看清歌款款進到別院,他忙問:「媚藥的解藥速給本王!」
清歌掩唇一笑,反問:「郡王難道不知出自我們這行的媚藥,解藥便是男人」
季清羽怒容浮上俊面:「本王說的是解藥!」
「奴家這裡真沒有解了媚藥的藥物。」清歌老實道,「郡王便是解藥,郡王不想上她麼」
季清羽:「你走吧,今日本王不想再看到你!」
清歌掩面欲泣,語聲悽然:「那清歌就祝郡王與太子妃恩恩愛愛,長長久久!」
又聽到「太子妃」三個字,季清羽氣得甩袖:「還不快滾」
清歌朝院門走了幾步,而後轉回身來。
「奴家忘說了,那媚藥三個時辰不解,便會斃命。此刻距我下藥,已過去兩個半時辰。」清歌笑道,「郡王抓緊時間,只半個時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