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卻不是。
松果心頭大駭,望了一眼姜樂成,兩人推門而入,疾步行至太子榻前。
松果伸手一談夜翊珩額頭,冰涼得嚇人。
姜樂成從松果眼中瞧出恐懼,亦伸手觸了觸夜翊珩的額頭。
“快請先生!”
“對對對,請先生!”松果反應過來,“若風,陌塵,速請先生!”
這兩人口中的先生,便是東宮的辨毒先生,凌朗。
其實也算個大夫,對辨別毒物頗有研究,治病的水平就差了些。
一般只稱先生,是以皇宮的人不知太子身旁有大夫。
陌塵若風手腳很快,架著凌朗,風一般地出現在了寢宮內。
“先生,快看看殿下。”松果上前拉住凌朗的手臂,就往床榻扯,“這段時日,殿下是甚少犯寒疾。原以為是盛夏之故,可此刻看來,未必是盛夏的緣故。”
凌朗擺手:“你們找在下過來,無用啊,在下只會辨毒。”
松果嘆息:“你瞧瞧殿下如此情況,是否是因蛇毒所致?咱家怕殿下身上蛇毒未清。”
在場之人倒也沒問蛇毒是怎麼回事,畢竟此刻最關鍵的任務是將太子救醒。
凌朗細細分辨了,良久才道:“殿下身上沒有蛇毒。”
“那如此情況是何緣故?”松果甚是不解,“殿下已有兩月不曾犯寒疾了。”
凌朗把了脈,沉吟半晌,道:“殿下怕是動了情。”
“動情?”姜樂成驚呼。
“一旦動情,體內多重毒素逆流翻轉,激發寒疾。”凌朗緩緩道,“這便是同樣中了寒毒,殿下比慶郡王更嚴重的緣由所在。”
“依照先生的意思,殿下體內毒素太多,還不能喜歡女人了?”松果急問,“這如何解?”
凌朗搖頭:“在下解不了,唯有求神醫。”
姜樂成擰眉問:“神醫真有這本事?”
凌朗道:“你們之前從麟卿閣帶回來的草藥,在下研究了數日,得出結論是對眼疾確有療效。殿下如今能瞧見的時日也多來越多,便是這個緣由。”
松果長長嘆氣:“可惜那藥這幾日剛吃完。”
“多吃也無用,那藥劑分量正是對症殿下的。”凌朗摸了摸下巴,“殿下眼疾情況複雜,這只是初步清理眼周毒素,更深層的清理,就看神醫下一步如何操作了。”
若風神色一重:“這麼說來,咱們需要再上麟卿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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