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考射藝首名可去兵部歷練。
為此,他回邊疆的日子特意定在了月考前一日,好將去兵部的機會讓給她。
聞言,黎燃深吸一口氣:“找到像的就好!”
只是,寧遠侯府黎家這支偏支的黎宗發,怎麼聽著有些熟悉?
不是本家的熟悉,而是……
莫名的熟悉!
來不及多想,黎煜景,黎煜興與黎煜盛高聲叫黎煜燁大哥的聲音,將黎燃拉回現實。
黎煜燁高興地張開手臂:“二弟、三弟、四弟!”
四個年輕人抱在一起,用勁拍著彼此的後背。
看著這一幕,雲氏的神情清爽了些,起身要往廚房走:“燁兒回來了,得吩咐廚房多做些燁兒吃的菜,燁兒都瘦了。”
黎燃上前輕輕擁住她的肩頭:“讓下人去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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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江州,張府,清語居。
月光傾瀉湖面,風吹起漣漪。
剎那,水中月兒,破碎成玉。
黎語顏準備沐浴,脫衣時,趙媽媽看到了她腰上的掐痕。
想起上午在小姐脖頸上看到的三處紅印,趙媽媽忍不住擰了眉。
當時,小姐她說是被蟲所咬。
此刻看腰上也有印子,趙媽媽覺得,頸上三處紅印,並非蟲子所咬那麼簡單!
自江邊回來,黎語顏便鬱郁的,這會將整個身子浸入溫水中,才感覺平靜了些。
趙媽媽心裡踱了幾遍,終於開口問:“小姐,你與老奴說實話,今日江邊究竟發生了何事?”
黎語顏捂住臉,甕聲甕氣道:“趙媽媽你出去吧,我一個人洗就成。”
見她不肯說,趙媽媽直接猜:“是太子殿下,還是慶郡王?”
趙媽媽是過來人,年輕的時候是張氏的丫鬟,後來嫁給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戶。卻不想夫妻恩愛的日子沒過多久,丈夫不見了蹤影,她便回到張氏身邊當了老媽子。
這些紅痕與掐痕,很容易聯想到男女之間那種親密之事。
趙媽媽如是想著,心頭驚慌不已,見她家小姐還是不肯說,又問:“是太子殿下?”
畢竟太子之前咬過她家小姐的脖子。
見瞞不過去,黎語顏微微點了頭。
這如何是好?
趙媽媽急得不行,叫來妙竹伺候黎語顏,自己則去到張老太太的房中。
張老太太正要就寢,聽說趙媽媽有急事找她,忙將人喚進來。
“老太太,求您幫幫我家小姐。”
張老太太睨她一眼:“說什麼胡話,你家小姐是我親孫女,我眼珠子似的護著,何須你來說項?”
趙媽媽跪在床前的踏腳板上,道:“小姐今日大約是被太子殿下輕薄了。”
聽到這話,張老太太半躺著的身子直起來,急道:“怎麼說?”
“小姐脖子上三處紅痕,奴婢本就起疑,小姐卻說是蟲子所咬。方才小姐沐浴,奴婢在小姐的腰上看到了……”趙媽媽不好意思往下講,只道,“老太太您去看了就明白了。”
張老太太連忙下床披上外衣,急急忙忙地往清語居趕。
等趙媽媽將張老太太請進臥房時,黎語顏已經沐浴好,穿上了寢衣。
“外祖母,您怎麼來了?”
黎語顏上前扶住她,祖孫倆坐在了床沿。
張老太太也不扯其他話題,直截了當道:“囡囡,給外祖母看看腰上的印記。”
聞言,黎語顏這才知趙媽媽將她腰上的掐痕同外祖母說了。
“外祖母,孫女沒事。”
“乖!”張老太太直接掀起黎語顏的寢衣下襬。
入目,纖細白皙的腰上,紅紅的掐痕甚是明顯。
掌印寬大,指印修長……
這掐痕顯然是男子的手所為!
加上脖子上的三處……
她這個外孫女生得殊色膩理,此刻看她赤著腳,那腳趾頭都圓潤瑩潔得誘人,似玉雕琢,難怪太子與慶郡王都起了心思。
張老太太嘆了氣:“太子殿下對你用強了?”
黎語顏搖頭。
張老太太不信,黎語顏只好將今日發生之事說了。
張老太太氣道:“玉夢也真是的,怎能撇下你?”
幸虧還沒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可自己似眼珠子寶貝著的孫女,就這般被太子殿下給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