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說:「我也疼。」
疼的幾人端著手腕,來到黎語顏跟前:「姑娘,是不是因為我們臘八粥喝得多,所以要扎得疼一些」
「是啊,我到現在還鑽心地痛。」
另有人疼得想讓黎語顏再看看。
黎語顏垂眸,不作聲。
夜翊珩緩緩按著她的手腕,淡聲道:「你們幾個上船時,這手是不是不老實了」
聞言,立時有女子將他們認出來:「對,就是他們,鹹豬手!」
好多被揩油的女子湧過來,對著這幾個色胚就是一頓拳腳慰問。
女子打人疼的程度不如男子,但人數多了,疼是實實在在的疼。
幾個色男這會子當著眾人的面,絲毫不敢反抗,被打得疼了,亦不敢吼叫。
江雨見阿立一直給他妹妹按揉手腕,心裡酸澀,疾步過來,扯了扯嘴角:「妹子,我幫你揉吧,阿立哥總歸是男子,他揉得不如我。」
江軒也開口:「是啊,我這妹子雖說脾氣不好,總是個女子。阿立,你放心,我妹妹不會弄疼令妹的。」
上回見他們手牽手,那個時候阿立解釋說是她暈船。今日她扎針這麼長時間,他看在眼裡也是心疼,但讓阿立這麼按揉,他有些吃味。
恨不得自己上手。
奈何他到此刻還不知阿立妹妹叫什麼,這般心思只好暗藏心裡。
江家兄妹這麼說,黎語顏被某人抓著手腕按揉按得很不好意思,偏生他還像是沒事人一般,就是不放開她。
只聽得他道:「我妹妹嬌氣,就不勞旁人了。」
言外之意便是,只有他能幫她按揉。
甲板上好不熱鬧,一邊在拳打腳踢,一邊幾人看著一個絡腮鬍輕輕按揉施針姑娘的手腕。
不多時,船柱上綁著的老頭被臭醒。
嘴巴被塞又被勒了根麻繩,他只能發出一些沉悶的聲響。
老劉見他醒來,大聲對人們道:「歹人醒了,大傢伙說說看,怎麼處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