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翊珩不允許別人質疑黎語顏的醫術。
連著兩晚她幫他解毒,他已明顯感覺自己的身體有在回暖。或許讓旁人感受他的體溫,感受不到變化。但他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
雖然他不知道這般解毒要解到何時,但至少證明黎語顏的醫術確實不錯。
此刻不遠處那個尖嘴猴腮的老頭如此囂張,夜翊珩眯了眯眼,側頭對老劉道:「你帶船丁先搜那老頭的身,若無發現,再去平民艙搜。」
老劉感激對著夜翊珩作了一揖:「您說得極是,如此那老頭便不能誣衊我家船主。」
旋即抬手一揮,讓船丁跟著他。
不多時,船丁將老頭圍起來,老劉上前對江軒道:「船主,讓我帶人在他身上搜一搜。」
江軒聞言,擰著老頭的衣襟,手臂用勁,將人提了起來。
猛地被人拎離了甲板,雙腳騰空,老頭心慌地大叫:「搜什麼搜,你們仗勢欺人!」
江軒抖了抖,那老頭本就瘦小,如此一抖,身體晃動,像只破舊麻袋似的在晃動。
不多時,一瓷瓶從老頭懷中掉出。
老頭低頭一瞧,臉色頓時煞白:「這是我的靈丹妙藥,想要治病,就要付錢。沒有你們這般搶奪的,這與強盜又有什麼不同」
江軒不語,將老頭扔到地上,彎腰撿起那所謂的「靈丹妙藥」。
老劉立時帶人上前,繼續在老頭身上搜尋。
搜了半天,老劉對江軒道:「船主,此人身上沒有其他物什,我帶人去底艙。」
江軒點頭,抬手指了兩個船丁:「你們兩個把他捆起來。」
船丁稱是,拿出麻繩將老頭雙手背後捆綁在船柱上。
老頭罵罵咧咧,很是難聽。其中一個船丁實在聽不下去,脫下腳上的臭襪直接往老頭嘴裡狠命地塞進去,為防止他將襪子吐出,拿了麻繩往他嘴上繞著後腦勺纏了一圈。
鼻子嘴巴全都是別人的腳臭味,老頭一陣陣翻噁心,想吐卻吐不了。不多時,竟臭得雙眼翻白,了無生氣地外頭靠在船柱上。
見狀,另一個船丁對脫襪的船丁道:「真有你的!」
脫襪的船丁哈哈一笑:「你們都說我腳最臭,今日這腳臭也派上了用場。」
江軒拿著瓷瓶走到黎語顏跟前:「這是從那老頭身上搜出來的,姑娘你給看看。」
黎語顏正給人扎針,瞧了一眼瓷瓶:「你把蓋開啟,我聞聞。」
江軒拔出瓷瓶上的木塞,將瓷瓶遞過去。
黎語顏抬手扇了扇風,嗅到些許味道,開口:「這便是普通的止瀉藥。」
江軒抬眼看,還有好多百姓排隊等她施針,便朗聲道:「我手上有那老頭的止瀉藥,你們想要的,到我這邊來領。」
排在隊尾實在忍不住了的人躍躍欲試往江軒這邊走來。
「給我們一粒。」
「趕緊給我,我肚子痛死了。」
就這時老劉跑過來,喊道:「船主,那老頭的包袱裡找到了一包東西。」
說著,他將手上的一牛皮紙包開啟。
黎語顏瞧了一眼,淡淡道:「無色無味,這便是放在臘八粥裡面的瀉藥了。」
人們這才知道,今日的罪魁禍首就是那尖嘴猴腮的老頭,那些原本想要來領止瀉藥的人們紛紛回去乖乖排隊。
江軒看他們從自己跟前離開,疑惑:「你們不要止瀉藥了」
人們紛紛開口:「那壞人的東西,我們才不想吃。」
「我就算痛死,也不吃!」
「這姑娘施針厲害,你們已經紮了針的,一點事情都沒有,咱
們就多等等。」
眾人捂著肚子,自覺地排隊。
黎語顏扎針的速度很快,但由於船上人員太多,還是費了不少時間。
等全部人員施針完畢後,已是一個時辰後。z.br>
她捏了泛酸的手腕,夜翊珩見狀,抓過她的手,幫她按揉起來。
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她縮了縮手,他卻抓得更緊。
人們見他們如此,不覺得奇怪,畢竟接連給那麼多人施針,是個人都會疲憊,更何況是位嬌滴滴的姑娘。
於是乎,人們紛紛上前來感謝。
「多謝姑娘!」
「是啊,姑娘人美心善,扎針一點都不疼呢。」
這時,忽然有男人道:「你們扎針不疼嗎我怎麼到現在還疼」
另有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