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何還見”
他若再看她的斑塊,當面吐了,又該如何
夜翊珩不語。
今日,他雖看不清她的面容,但能看到她的身形輪廓。
此女身量在女子中算高挑,但在他跟前,額頭只在他下巴處,膽子竟不小。
姜樂成絮絮叨叨:“殿下,往後千萬別讓我去看她面容,嘔吐的感覺著實難受。”
夜翊珩在松果的攙扶下上了東宮馬車,姜樂成緊跟了進去。
“徐家女之父如今在哪任職”
“回殿下,徐父正是太常寺少卿。”松果恭敬道。
夜翊珩冷聲道:“半月後將其調去吏部,任吏部侍郎。”
姜樂成連忙提醒:“從少卿到侍郎,從禮部太常寺到吏部,這是升遷了,殿下!”
夜翊珩面無表情地繼續道:“半年後派他代表御前去巡查各處官吏,路上若是遇到泥石流之類,倒是便宜了他;若是遇不到,將此人如今貪汙之事全抖出來。”
姜樂成恍然:“吏部官員貪汙罪加一等!”
他暗歎,殿下手段極高。
若是如今拿捏了,世人就知道是太子所為。
且徐父的罪責就相對沒那麼重,但若是按照殿下所言,那罪責最輕的便是抄家。
最為重要的是,這般謀劃後,無人會聯絡到太子頭上。
姜樂成盛讚,太子出氣,不在一時半會,而在長長久久。
心頭下定決心,一定要尋到神醫,一是為了太子,二是為了自己。
他與太子自小綁在一起,太子生他便活,太子薨他便死。
只有尋到神醫治好了太子的眼,太子才有希望奪嫡。
思及此,姜樂成道:“殿下,據說神醫是個老頭,雖然麟卿閣是神醫住所,但他居無定所,且常年遊歷。這種老頭,不知道何物能閤眼緣”
夜翊珩輕哼:“什麼閤眼緣,不過是財迷罷了!”
姜樂成連連點頭:“殿下所言極是,金山銀山地堆著,自然閤眼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