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譚說。
“不是我魅力大,是他自己願來。”老闆娘隨後說:“跟你實說吧,他打麻將欠我四千多,他在你們那一個月工資兩千二,還我的話至少得半年,萬一哪天他人走了呢?
到我這我給他兩千五一個月,幹倆月夠還我的了,是不。”
老闆娘說的很直接,現實的叫人心寒。
這件事最終解決的方式是這樣的,老譚借給那個廚師四千塊錢還了賭債,然後小兩口消停兒的在臨江軒繼續工作,安穩的過日子。
老譚講完后王淑蘭問:“那個老闆娘是河南人呀?”
“不是,我們省城的。”老譚說。
“這人可夠損的,長得漂亮呀?”
“長得還算可以-——主要她抓住了那廚師的心理,不去給她乾的話她就上飯店鬧去,廚師肯定害怕,只能去給她幹,並且還是白乾。”
王淑蘭哼了一聲,說:“賭是喪家之本。”然後問:“後來那個廚師把錢還你了嗎?”
“還了一部分,後來我不在那幹了,也就沒聯絡了。”老譚說。
“你倒是挺大方的。”
老譚笑笑,說:“所以我對紅燜羊肉印象深刻,一直不覺著咋好吃。”說完夾起一塊羊肉放進嘴裡,吃下後說:“但他家做的確實不錯,軟孺味透,不羶不腥,迴旋甘而不膩。”
“沒咱家的紅湯羊肉好吃。”王淑蘭說。
“咱家主要是原料好,純錫盟東蘇羊。”
“那是我喝酒喝出來的。”
倆人眼前幾乎同時浮現了八年前在錫盟為了談羊肉合作而和人家喝酒的場景,那天的王淑蘭充分發揮了交際女人的魅力,在酒桌上大殺四方,直至將一眾人喝倒,自己喝到人事不省。
“確實是,沒你沒咱家的羊肉,敬你!”
老譚端起酒杯在王淑蘭端起的杯子上碰了一下,倆人一飲而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