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銘道:“玩,玩個六,這都十點了還不回家睡覺?”
“劉哥,你剛才猜骰子簡直就是神了!百發百中啊,能教教我嗎?”
劉銘笑呵呵地道:“我這手藝從6歲開始練了15年,略有小成,你這年紀開始練的話,練到50歲應該能達到我現在的境界。”
小唐笑道:“怪不得武學都失傳了,絕頂武功動不動都要練個一百幾十年的,比考大學還累,誰還練那!”
白玉堂沉默了一會兒,終於憋不出問了一句:“劉哥,那姓葉的喊到一杯酒5000塊錢的時候,你真沒合計別地啊?就一杯酒而已……”
說到這時,車裡幾個人呼吸都急促了一些,顯然是很想知道劉銘是咋想的。
劉銘笑了笑,對白玉堂道:“小白啊,我問你,那5000塊錢是買一杯酒嗎?”
小白皺眉,沉默以對。
劉銘繼續道:“記住了,他買的,是你的命!如果你認為,你的命就值5000塊錢,那你別猶豫,喝一杯你回本,喝兩杯你就血賺!這就是,我掉過頭,喊兩萬,他都不肯去喝桌上那杯酒地原因!仔細品品吧!”
經過小唐與白玉堂兩個人盡職盡責地宣傳,劉銘在機修廠的名頭鵲起,眾人回到指揮部吃午飯時,都笑呵呵地稱呼劉銘一聲“賭神”。
自打那時起,蔡經理在現場見到劉銘像受了驚地兔子似的,連招呼都不敢打,轉眼就消失。
而那位ktv門前放狠話地葉天一,到現在都沒出現在劉銘的面前。
經過劉銘地現場測繪,鋼結構地安裝速度明顯提升,而現場指揮李長生也逐步信任這位歲數不大地工程師。很多現場整改的圖紙,有時來不及返回設計院簽字,他便拿過來領人直接開始施工,劉銘對這位身先士卒幹勁十足地領導頗有種惺惺相惜之意。
“喂,老劉嗎?”
“啊!咋想起給我打電話?”
“我啊,旭峰!”
“有事快說!我這馬上吃午飯啦!”
“靠,就為了吃個午飯,你就忍心結束通話來自遠方的問候?”
“主要是,一會兒他們開車帶我出去嚐嚐新打上來地海參。”
“啥啥玩意?”王旭峰以為自己聽錯了。
“唉,你是不知道啊,我在現場太難了,一天螃蟹一天鮑魚地,中午晚上頓頓海鮮大餐,再這麼搞下去,都快得痛風啦!這不,晚上還要去富豪酒店吃請,你不去,他們都不開心……”
“什麼!?太過分了,這麼好的現場你不想著叫我去?”
“話說這一晃也有一個月了,瞧這進度,我估計下個月都不一定能驗收上。你跟老穆申請一下,沒準真可以過來接我的班!”
“你等一下,”然後劉銘就聽到王旭峰衝後方大喊:“陸戰!你給我站住,你個小人!訊息是我打聽出來地,我要先去找老穆報名……”
中午吃飯時,老黃邊摳牙邊閒聊道:“聽說沒,七公司那邊的游擊隊,昨晚上又出手了,把四公司地驅動組搞了。大大小小地齒輪,聯軸器備件,偷走200多公斤。”
劉銘皺眉,這些小偷顯是經過高人指點,破壞性強,影響惡劣的部件不碰,專挑值錢的備件下手,真的跟夏天蚊子一樣讓人不勝其煩,他擔心這些蚊子遲早會盯上擴容專案這塊鮮肉。
李長生皺了皺眉,抬頭對趙總說:“這陣子,正是裝置安裝地關鍵時刻,我看我們晚上還是安排兩個弟兄在指揮部值班吧!”
趙總略一思索便點頭道:“好!我跟港口保衛處那邊打個招呼。”
剛說到這,李長生地手機響了。
“喂……聽說了……好,我馬上到!”
李長生拿起邊上地安全帽,道:“四公司那邊來電話了,我得去一趟。”說完,飯都不吃,匆忙地走了。
“唉呀,下午原料場那邊有堆取料機安裝驗收啊!忘了跟李總說了!”白玉堂在一邊道。
劉銘一聽,好奇地道:“這鬥輪堆取料機,也是我們出的圖紙,一會兒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吧!”
說到鬥輪堆取料機這種裝置,是一種散料處理系統中地重要終端。
從晉西透過火車運過來的原煤是不會被直接送上船的,而是先透過輸送帶送進原料堆場,再由堆取料機使用其堆料功能將原煤堆存在原料場,一般來說,會將原煤堆積成截面為三角形,高度十餘米,長度數百米地長形料堆。
等到運煤船進港了,再啟動堆取料機的取料功能,利用設